只要是敌人,余乐行就准备和他们拼了。
罗正刚去开门时,绷紧了身体的余乐行的脑海里不由闪过妻子沈若兰的笑脸。
此身既已许国…
他无声一叹。
不过还好,这次进来的是服务员。
等对方将几盆菜布置好,余乐行吩咐道:“我姓周,等会有个姓向的大个子找我,你就带他来。”
“好的,周先生。”对方说。
这个服务员好像是安徽的,余乐行牢记住他的声音,等他走后,余乐行示意罗正刚也吃些东西,主要是要看到他的手都在自己的视线内。
罗正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马脚,他没防备的说:“好,不过组长,我们连石金涛也做掉吗?”
来的路上余乐行就下达了对刘沛之类,抓捕不成便格杀当场的命令,只是现在多了个石金涛。
余乐行冷冷一笑:“这厮和刘沛混在一起,就是我处的叛徒。老子把他做特正好让周畅那个老不死的看看,他看好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罗正刚义愤填膺的附和道:“就是,组长,要我说老头子门户之见实在太深了。”
“不提这些了,他门户再深下面没人还搞个屁,等事情搞定我就直接去南京找处座面呈此事,索性掀他个底朝天。到时候你守好家,我回来少不得你的好处。”余乐行不要钱的承若乱丢。
罗正刚听的有点懵:“您能直接找到处座?”
他一直以为余乐行是个没跟脚的瘪三。
余乐行得瑟着:“没和你说过吧,处座微末时就和我结交了,要不然我会钉在周畅眼皮底下受罪?我现在熬的每顿苦在南京那边可都是功劳。”
他显然觉得好事已近,所以口无遮拦。
罗正刚听后心中不禁纠结,但他怎么还回得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