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舞女们在经理的带领下花枝招展的来了,沈炼辰随手把桌上的那听茄力克给这位经理,那经理接过一银元一听的烟激动的都给沈炼辰鞠躬了。
少爷却火大的说:“你这是上坟呢?那你先拿三根出来给我点上呢。”
经理啼笑皆非时,沈炼辰转身对钱利民说:“钱老哥,你们去玩,我和阿青聊点事,等会来。”
然后他又指着那些舞女吩咐道:“美女们记着啊,今天是我买单,你们谁要是私下和我这些弟兄拿哪怕一分钱,就别怪我飘了本该给你们的赏。”
有胆大的舞女抛个媚眼娇声问他:“那您等会准备挑哪个啊?”
沈炼辰走去勾起她的下巴,忽然坏笑起来说:“小娘子,听说你家大郎今天不回家?”
那娘们也是个戏精,甩个水袖嗔道:“奴家大郎今天烧饼做的多,最少还有三个时辰才回来呢,就怕官人您不行。”
沈炼辰大吃一惊,后退半步假装扶眼镜喷出口东北话:“哎呀妈哟,还真是金莲妹妹呀。”
这下不要说周围的舞女们了,连路过的些客人都笑的前俯后仰的。
钱利民看着沈炼辰此刻的浪荡子模样,心想这小子除了做事利索办人狠辣,在外边还演谁像谁,真特么是个人物!他这种人将来要是不出头,老子就把这双招子直接抠掉算逑。
他们裹着花枝招展的舞女们进场所后,周围再无闲人。
阿青先和沈炼辰汇报,那三个女人现在都住一起,这几天里没有出过任何的意外。
另外他承认,这件事没瞒得过马祥生,但祥生哥帮他顶了。
沈炼辰倒没想到马祥生竟已知道其中些情况,但他表面不动声色,道:“那还真得多谢你家祥生哥了。”
“不敢。”阿青谦虚着,又道:“另外就是出卖我的马宝也已给祥生哥关起来了。”
沈炼辰其实不想见马祥生,此刻不得不说:“那你祥生哥在吗?”
“不在,他今天去公共租界办事,一时半会回不来。”阿青说。
沈炼辰顿时如释重负,因为遇到马祥生之后,人家问起来的话他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头呢?
和对方实话实说肯定不行,之前装逼装的下不来了嘛。
可忽悠人家吧,马祥生却不是阿青,这是会结仇的。
阿青接着问他,那三个女人现在怎么办。
沈炼辰说,先不忙说这件事,然后对阿青道:“这次来,我有两个事和你说。”
“您说。”
沈炼辰先从兜里先摸出个证件递去,阿青纳闷的接过,发现是本军情处上海站的证件。
证件是黑牛皮面的,摸着就很板正。
他再打开一看,名字处还空着但边上的钢戳鲜明,另外还有个沪甲(外)01—25字样的编号。
他不解之际,沈炼辰招招手,示意他拿回来,随即问:“阿青你全名是什么?”
“陈正青。”阿青老老实实的说,同时有些紧张,他感觉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
沈炼辰继续问:“籍贯。”
“安徽六合,父母都不在了,还有个姐姐远嫁重庆。”
沈炼辰问完先掏出笔,再从兜里取出张登记表刷刷刷写好,然后就往证件上写名字。
他把这些弄完也就几分钟的事,弄好后沈炼辰对阿青宣布道:“只要你愿意,现在起你就是军情处上海站的外勤人员,还是特别行动的副组长,少尉军衔。”
阿青在他做这些的时候已有预感,但听到后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少尉,军情处,特别行动组?
我这是祖坟冒烟,这就当上官了吗?
“我这个人不爱亏欠谁,你对我不错我就有赏。这次回去便顺便向老头子要了个身份给你,昨天晚上打牌的时候也已经和戴雨民说过此事。你知道戴雨民是谁吧?”
阿青猛点头,戴雨民啊,杜月笙杜先生的把兄弟,现在领袖身边的红人啊,他居然都知道我?
“你把证件收了吧,平常就当没这回事,但出租界后有谁找你麻烦你就拿他防身。万不得已要对照证明身份的话,拆下封皮背面有个电话号码。”
穷苦人家出身又一直在街头混的阿青顿时蒙了,少爷给我个身份只是为了我出租界时防身用,这,这特么也太奢侈了吧。
“到时候问到你上官是谁,你就说余乐行就行了,但是你小子给我记着,不许拿这证件去白相,也不许靠他营运生意,惹了大事我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