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们黑洞洞的枪口逼向车内的军情处子弟。
钱利民赶紧推开车门,掏出证件举在手里道:“不要误会,兄弟是军情处的,正在执行公务。”
此年间的军情部远不如后世军统那么强横,警备司令部的宪兵则不然,他们一向傲气的很。
那名少校扫了钱利民一眼,慢条斯理的背着手走来,开口那语气就傲的很:“是老钱啊,这神神秘秘的抓的谁啊?”
他说话时,梁俊贤依旧在拼命挣扎大叫:“我是党务调查科的…”
那少校立刻说:“还真是咄咄怪事,党务调查科的人怎么给军情处绑了?老钱你搞什么东西?”
他叫钟军,能这么称呼钱利民,自是熟人。
可惜同为十一师出身的他是上尉时,钱利民不过是个班长。
资格论哪里都有,尤其后来钱利民好吃烂赌被调去军情处站岗,人家钟军却直入警备司令部,升为少校不谈,还在宪兵处任上了实权主任职。
所以这钟军从心态上就没将钱利民当回事。
而梁俊贤一当众喊破自己的身份,钱利民的面色就变了,他心想坏了。
上车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想到路上会遇到什么哨卡,且梁俊贤下午在苏家都已将口供做好,他便没再为难这厮,只将他上了铐子并没有封口带回。
谁知,钟军竟出现在这里,梁俊贤又一口喊破。
想到下午沈炼辰和自己透露的些事,钱利民晓得自己这算是坏了处座的大事了,顿时急的脑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