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你混进侍从室警卫班,如此你能天天跟着处座,混两年再外放,那还得了?现在你懂了吧。”
钱利民心里狂喜,但继续表忠心说:“我还是宁可跟着你。”
“你特么再废话老子就让处座开了你完事!”
钱利民挨骂后才不矫情,但强调:“那少爷,你说话可要算话,等有机会了一定要调我到你身边。”
“可以,不过我提醒你,跟着处座就是处座的人而不是我的人!凡事必须早请示晚汇报!哪怕涉及到我的,更不要自作主张,我不会怪你。”
钱利民跟他这些日子,也历练出来了,听沈炼辰对自己的提醒,明白这是做官的正理。
但他不是个没良心的人,于是道:“少爷,现在这里没外人,所以我老钱得跟您说一声,涉及到你的,我绝对永远站在你这边,哪怕对面是处座。”
“滚犊子,少在外边胡言乱语啊。”沈炼辰见他懂了,笑骂道。
钱利民这才踏实下来。
沈炼辰又和阿青说:“阿青,既然马祥生主动说了,那就明朗化吧。你明天上午八点准时到军情处上海站报道,另外把上次为我吃苦头的那个虎头带来。他疗伤的时候你去看他没有?”
他最后一句话其实在看阿青的心术。
阿青回的很自然:“少爷,不瞒您说,虎头就住我那边呢,他为我做事吃的苦头。我得管,而您忙,我就没拿这些小事烦你。”
“好。”沈炼辰用人和戴雨民相仿,首要是忠义。
没这个为基础,说其他高大上的都是屁。――
很多年前尽信书,信书里的情义热血。后来,血渐渐的冷了。才明白,原来那份真,是人们很难得到的,所以才会付诸于文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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