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落在有心人眼中你可就麻烦了。”
陈大有一愣之后试探说:“怎么,不逼我走啦?”
常夫人就在楼上,正听戴雨民请命北上的理由和动机。
军情处上海站门前这对一明一暗的共党分子却在说着几乎露骨的内容。
沈炼辰闻言道:“你我相交时间虽短,我也承蒙过你的情,所以才违规的提醒你一些事宜。这难道是逼你走吗?”
可你当时说的那么惊悚!
沈炼辰没管对方的反应,抬起头去看那轮明月,口中幽幽的道:“从黄弟洪这个黄埔一期,苏俄留学回来的老共党分子的情况来看。共党内现在很多人都持动摇的态度,我完全可以预判他们间的叛徒将会层出不穷。并且叛变者的级别包含各层乃至高层都不稀奇。”
“是吗?”
“是啊,比如这次要不是黄弟洪不晓得再哪里穿了帮,你说他会勾出何等的人物来?而共党中岂止一个黄弟洪呢。”
“如此看,党务方面迟早要立下大功。”
“那就看共党在党务方面的人消息灵通程度如何了,对了,你认得***吗?”
陈大有一惊,本能的叫道:“啊…我如何认得这等人物。”
然后又说:“你怎么提到他?”
“我最近在黄埔八期,听说他曾是黄埔的教导主任,位置仅在领袖之下。”
“是的,不过现在党国方面不是禁止提这些事了吗?”
“我只是好奇,这等人物要是留在党国的话,高官厚禄简直唾手可得,偏偏他去了那边。”
“可能想法不同吧。”
“应该是理想不同。虽然我不能理解。不过我倒是确定一点。”沈炼辰道。
而他的那句“我不能理解”很是勉强,但说者有意听者却无心。
====让我缓缓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