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社只是志同道合的弟兄组成的组织,且他基于党国忠于领袖而不是个人。”
“但是军情不然,军情是个特殊的重要的机密的部门。在你说的这个大前提之下,我铁血军情唯有一个处座,唯有一个声音,令有所指,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不得旋踵!”
“军人都是如此的。”
“军情更甚。国法军纪家规条例森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沈老弟,多谢提醒,蓝衣社众人也都会感谢你的提醒。”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可是我最特么烦这句屁话。”沈炼辰说完哈哈大笑,而后利索的一个军礼:“最近添堵,家里无钱,所以卑职就恭送唐长官回府了。”
“你特么。”
和他聊的紧张兮兮口干舌燥的唐纵没想到他这就赶自己走。
堂堂的宪兵少将气的指着他,半响后却也只能摇摇头拔脚就走,且他还得主动的给这祖宗将门带上,不然那厮一提醒自己再做岂不掉价?
而沈炼辰的要求当晚就通过蓝衣社诸人的嘴传遍了南京的方方面面。
由此也可见蓝衣社的人脉深度。
和其他事情不同的是,这次蓝衣社上下对沈炼辰的话,无不发自内心的赞同。
废话不是,他们要不是愤青,哪里来的蓝衣社呢?他们就是看不惯那些官僚,扯淡,渎职,人情,所谓资历,自己诉求不满后冠以大义集结起来的群体。
倒不是说他们都是假仁假义都是嘴炮,而是当私利和公义附和时,有点私心有什么好鄙视的?谁不想升官发财万人迷啊。
宋美龄自然也知道了。
当然了,常夫人睡觉后没什么事也没人吵她。
她是第二日早上起来,都吃过早饭后,侍从才向她禀报的。
对此,宋美龄愣了半响,叹道:“我还是太小觑这世间的男儿了。”
她是女的,说这句让传话的侍从怎么接?
再问沈炼辰人呢,嗯,那厮又去徐恩曾家门口堵人去了,谁都知道的嘛,这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