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我哥现在在哪你知道么?”
徐沐年看着地上的衣服,显然就是先前比武台上那伙人穿着的,还是城内成衣店里出来得布料。
他去问了,老板说这几日确实是来了一伙人,订了十多件衣服。
全都是同一个款式的,昨天晚上才有人去取的衣服,至于是给什么人穿他并不知道,只是按照那人给的尺码照着做。
“不知道。”
现在的根本就不是青栀,上哪去知道徐仕乔的行踪呢?
“公子他没说,我,我也不知道。”
“啧!”徐沐年很是烦躁的在原地踏足。
他现在很想找到一个人,相无,他的师父。
师父在,他一定知道今天清风山的活动会是什么,这案子根本不用怎么想就可以了解了。
可惜的是,只有师父找他的分,他压根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师父。
上次,二叔说自己没在山上安插人手,他问过徐仕乔,他大哥三言两语的就给打发了,只说以后那人的事少问。
少问就少问吧,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好奇的。
只是,偏生今早他师父早上门来了,一句话都没多给自己说就匆匆忙忙走掉了。
“四哥,你胸前藏着什么啊?”
这自然就是被萧纵调包了的小册子,他一路上奔走的,现在这册子都快要从胸前的衣襟里冒出来了。
“哦,我师父留个我的册子。”他解释一声,正要将册子来出来,就看见边上好像和早上那本有点不一样了。
“花前月下,江滩见。”
小册子后面依旧是空无一物的,只是多了一把钥匙。
花前月下,去过江滩的都知道,是说的和韵楼。
因为在楼上有着美酒佳肴的伺候,还有画舫上的伶人舞乐,因此那也成了一个消遣的自由地。
“和韵楼的钥匙么?”青栀盯着小册子上的字,“这个不是之前的册子了么?字好像是一个人写的。”
“之前你看过?”他记得自己没给青栀瞧见。
“就看了一个字。”青栀伸出手指比着,“多,多,多。你刚才还念叨了,我就知道了。”
“四公子,这儿怎么办?”
“你看着收拾吧!”徐沐年看着这烂摊子,想了想道,“谷子,明天学堂有课业的话,你就早点回去歇息。
估计这案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消停了。”
“或许吧!”谷子不以为意。
“你跟着我去啊?”
“不行么?”红杉小心翼翼的问,“那我回徐府,去找公子?”
“成。”
“师父!”萧纵问了钥匙所在的房间,一股脑的冲了进去。
门悠的一下就关上了,一柄剑横在了他脖子上。
“没有人教你,进门前先敲门的么?
你的礼貌呢?”
“我,师父。”
剑上利刃已出鞘,若他再往前一步现在定然会流血身亡,好在他及时停了下来。
“我知道是你。”萧纵收回剑,坐到桌边指了个位置。
“师父,这个册子真的是你送的么?”
“不是。”萧纵否认了,“你为什么回来?”
“嗨!”徐沐年坐在他对面,“师父,是你送的你就直说呗,打什么哑迷啊!
我都知道的,你就跟我那个哥哥一样,刀子嘴豆腐心的。
师父,城南的事是你们做的么?”
“不是。”萧纵很肯定,饮着桌上的小酒道,“你要喝么?”
“不了,我不喝酒,喝了容易醉。”徐沐年摆摆手。
他还真有点渴了,给自己倒了水,一边喝着一边问,“师父,是萧纵让你们下山的吧?”
“嗯。”
萧纵还正坐在你面前。
他喝着酒,眯着眼睛躺在椅子上。
“师父,我今天在比武场上见到清风山的人了,萧纵让你们下山是做什么的啊?
我看,呵呵,我看这阵仗挺大的,像是要做大事的样子。”
“帮一个人忙。”
萧纵没撒谎。
只不过凡事只说一半,剩下的就留给这个便宜徒弟去猜吧!
弟子啊!
不就是用来忽悠的么?
“哦。”徐沐年点点头。
他若有所思一会又问,“师父,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