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走了么?”徐沐年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背这么疼。√
他也不知道萧纵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他趴的腰酸背痛的,想来也是刚离开没多久吧!
好在昨天晚上没下雨,不然还不知道今天要被淋成什么样子的。
“四公子。”谷子大早上的没去学堂,而是跟着秦家的几个在调查,今天早上的时候顺着萧纵给的线索,果不其然的就找到了有嫌疑的菜农。
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找到人的原因,则是因为菜农死了。
这就很让人无解了,送菜的当天他闹肚子,就让亲戚帮忙顶的班,结果这才刚找到一点线索,人就没有了。
徐沐年气急败坏的站在第一现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迹眼中的神色暗淡了不少。
“师父呢?”
秦恨水看着他是一个人来的时候情绪就低落了不少,他指望着师父能多给他一点线索。
现在他只能追着师父说的范围去找了,这桩案件除了能和山上土匪联系起来,也就谈不上什么关联之处了,可偏偏不像是土匪能做出来的事。
还有昨天那金饰店的老板,在听了师父的话之后今天更是直接关了店铺,这摆明着是师父说中了什么。
只是他身为局外人,是完全不知情的,因此现在他更盼望看见的人是萧纵。
“不知道。”徐沐年也很无辜啊!
自己的师父被别人看上了,还叫的这么顺嘴,他不适应。
“每次都是他来找我的,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在哪。”
他无奈的嘀咕一声,掏出贴身携带的小册子,这一次册子倒是没什么变化了,还是写的密密麻麻的。
“再找找吧!金饰店的老板现在还是不肯见咱们么?”
“对。”秦雨晴冷着一张脸说,“师父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那天大哥给我说了之后,第二天他就不开张了。
我们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声,不知道那掌柜是去哪了。”
“呼!”
徐沐年头疼的蹲在地上,为什么他的脑子就没师父聪明呢?
为什么他就理不清楚其中的关联呢?
江心画舫上,远处的比武因着下雨停了几日,今天又正是开始了,不过这次督场的人成了秦二,秦四。
“你这是在玩火!”
谢相无怒火中烧的望着在一边吃橘子的萧纵,“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么?”
“知道啊!”
那边的人吊儿郎当的,“就是知道才要做,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
我不过就借你表弟一用,不,表弟都算不上,你用得着这么生气么?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应。
你瞧瞧,小青栀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谢相无深吸一口气,想要安慰却是无从下手,很快他想明白了。
“玄廊和红杉上去了么?”
“嗯,上去了。
要是今天还没出现的话,你就是猜错了。”
萧纵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窗子,他目光深远的正盯在远方的高台上,“错了,就得按照我的法子,你弟弟那边还得你去想。”
“那些人,你是要杀了么?”
“看他们的。”他平静道,“我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两面三刀的人,却没想到造化弄人,现在自己也要这么下来一趟了。
我给老痒说的是一回事,可是,实际上却还是要对那些人赶尽杀绝。
山里啊,有些东西是不能看的,有些东西也是不能拿的。
我又不好问,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拿的又到底有多少。若是让其他几个暴脾气的来问,现在只怕是连皮带骨的都没了。
现在最起码在我手上还死得安分一些,免了那么多的痛苦,不大容易了。”
说完之后,他深深叹了口气,见谢相无正怔怔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中竟然莫名的有点心疼而不是觉得可怕,他震惊了。
“你,呵呵呵,你竟然会同情我?”
谢相无没说话,萧纵继续道,“你还真是个怪人,虽然以前就觉得你特别,但这还是第一次觉得你很奇怪的。
你不觉得我可怕就好了,徐沐年的枕边风让小青栀去说说吧。”
“我,我说什么?”
青栀是觉得萧纵可怕的,但是看到他脸上对自己的笑,还有这几日相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