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没防着他的偷袭,甚至是没怎么看明白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分尸了。
“你这人真没意思。”萧纵道,“看看,还是拿傀儡来见我的。”
“......”
苏怀衣看着婴孩的肚子,果然,你面又是一截稻草,只有那人头才是真的。
“没意思啊!”他叹息一声,“能不能整点别的啊!
国师?”
婴儿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一动就直接一张脸糊在了地上,他的头翻不过来了。
“笨死了!哈哈哈。”萧纵在边上拍着苏怀衣,“看到没,笨死了。”
“......”
苏怀衣总觉得现在的萧纵有点不一样,可是要说究竟是哪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竟然是说不上来的。
萧纵现在太过疯癫了一点,不像是平时那个自律的他。
“你怎么不笑啊!”
“呵呵。”苏怀衣应了两声。
萧纵没当一回事,地上的婴儿这个时候则像是被萧纵惹怒了,嘴上啃着地上的枯草一路向前爬着,很快,地上留下了一条黑色的血迹。
“臭死了。”萧纵扇了扇鼻子,走到了一边,见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将苏怀衣推到一边。
“你......”苏怀衣讶然看着身边的萧纵,十分不理解他此刻的想法。
“站在那别动!”
苏怀衣不知道萧纵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只晓得那像蛇一样恶心的东西从水壶里掉出来的时候那婴儿头明显是被吓到了。
这一刻,一切都归于死寂。
小蛇出来游走一圈,缠住了婴儿的身子。
“呵,也不过如此嘛!”
萧纵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那嘚瑟着,“原来,真正的你是藏在稻草里的啊!”
他话音刚落,那身子里挤出一滩烂肉来,“嘭”的一声,一根铁钉掉在了地上。
“那是什么?”苏怀衣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了。
这个时候他非常的想吐,他不知道萧纵的口味怎么这么独特的,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津津有味的瞧着。
最后,萧纵将那颗头踢向了快要烧尽的婴孩树,很快,树上的火苗又窜了出来。
头颅烧尽,枯木也倒在地上,先前野蛮生长的野草也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枯黄的灌木丛。
“现在这样看着舒服多了。”萧纵叹了一声,可惜的看着那棵成了灰烬的树。
“宋勉,我知道你在听。”
宋勉忍无可忍总算是开口了,和刚才孩童的声音不同,这一次他的声音分外苍老。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那东西,怎么知道我的?”
“南楚大国师嘛!”萧纵笑,“人人喊打的大国师,正巧齐国现在也有一位了,南楚现在不要你了,你就去了大梁?”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萧纵。”宋勉很是肯定,“萧纵不该是这样的。”
“你还真是来针对我的啊!”萧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什么啊!我哪得罪你们了么?我记得是没有的啊!”
“......”
一切都安静了,现在什么声音都没了。
“他......”苏怀衣想问什么,萧纵朝他摆了摆手,面上的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宋勉,或许,我应当叫你另外一个名字?”萧纵戏谑的笑着,看着地上那条蛇忽然倒在地上列成两截也没一点心疼的,“铁骨尔,你们铁家现在可就你一个人了。”
“咳咳咳。”宋勉显然是被吓得不清,“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你到底是谁?”
“你竟想着问我问题,没一点作为交换的,这样好像不大好吧!”萧纵打着哈哈,“说说呗,你是怎么盯上我的?
咱们这也算是老邻居了,你在山下做事,我在山上宅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挺好的么?
先前偷东西也就算了,后来还指示我小徒弟杀我。
我也想死呢!
偏生命大,那么多次都没死成,铁骨尔,我不记得我认识你啊!”
“你是怎么知道我姓铁的?你去过塞北?”
宋勉的精神好像不大对劲,听见萧纵这么说自己,他现在在极力否认自己的一切。
“你到底是谁?我......说啊!”
“萧纵啊!”萧纵深呼吸一口,“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