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苏怀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之前是不是也想过这件事?
不然短时间里你是不会说出这么让人觉得胆寒的结论。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太敏感了。”萧纵的眼神紧跟着暗淡下来,“我只是,想过这种可能性。
谢相无说了他的人听命于我,我让他去帮我做了一件事。
这些病源地人身上的衣服,我让他好生收着了,如果真有用得上的那么一天,我看啊!
我怕是得做那么一个恶人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用的,你放心好了。
生灵涂炭之后,只会增加他族人对我们的仇恨,前齐,是仁义的国家,不该如此。
若非要如此,也不能用我的身份,我当是用红影的身份。
南玄死后,红影为兄长鸣不平,浪荡公子成了黑面阎罗,这事说得通。”
“到那时了你真还有这心思打趣自己么?”苏怀衣冷笑一声,“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
你说不用,这法子我自然就是不会用的。
人心难收,这是我爹常挂在嘴边的话,现在咱们最重要的不是想那么远。
先看看怎样才能将这些怪物送出去吧!
是个麻烦。”
“送出去么?”萧纵眼角扫下一片阴影,心中已经有了别的考量,“左边的那座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萧云浮是会让你帮着处理一些特别的人。
现在那一片的药材长得非常好,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
“找个好时机。”他嘴上哼哼着,“找个好时机,将他们都引了去,这些东西,我现在想了想,应当是对人身上的气息敏感。
山中的野兽那么多,也没见到他们跟野兽去抢食的,反倒是你娘一下山就被堵上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不让我去试探底细,自己也别想去了,去后山仓库拾了火油之类的,到那边的山上去布个阵法。
等时机成熟了,将他们引过去。
药材从死人身上长出来,用着也不合适,还是少做这些损阴德的事比较好,一并毁了吧!”
“你是说火攻?”
“嗯。”萧纵望着下面游荡的怪物,嘴里继续吹着竹笛,曲声悠扬,期期艾艾,那些东西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最后慢慢消散在了山门前面。
“这曲子叫什么?”
“不是曲子的问题,是竹笛的问题。”萧纵说,“这是和尚留下来的。”
苏怀衣显然是不信的,就像在今天之前他是不相信萧纵真的有“乐感”这东西一样。
以前那是要杀人的魔音,哪像是现在这曲子?
虽然不是仙乐,但听在人耳朵里还是很受用的。
“真是这竹笛的原因,和尚亲自做的,怎么做的你要等着和尚现身。
他这人捉弄我习惯了,走的时候给我说以前留下的东西别忘了。
我昨日刚从柜子里翻找出来的,我本来就不会玩弄乐器,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在山门前试试的。”
“曲子呢?”苏怀衣冷漠的看着他,像是在训话的大人。
“随便吹的,和尚以前用叶子吹过,我记下了。
我......”萧纵一阵苦笑,“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就这样,乐感我是没有的。
天生的五音不全,自己以为声音很好了,实际上你们听的时候是折磨。
我十岁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唱歌很好听的,总是在你面前唱一些莫名其妙的歌,后来咱们两是去了那个山谷吧!
我唱了一次才知道自己唱歌有多难听,乐器什么的我知道自己不会,也就很少在你面前表演。
所以......不可能是我吹的好,一定是你竹笛好。”
苏怀衣看着他的眼神比看下面那群已经散开的邪物还要觉得离奇,他的手挡在萧纵额头上,“不烫啊!”
“当家的,当家的,我拿来了。”赵查拿着“追煞令”跑上塔楼,“就这个,当家的,“追煞令”。”
“你先回去吧!”萧纵拿着竹笛晃了晃,赵查看见竹笛眉头微皱像是不小心撞破了什么,“我,我明白!”
走的时候他眼神还时不时的朝竹笛看着,像是瞧见了什么让人望而生畏的武器,心有余悸的同等在塔楼下面的土匪碰了面,拽着人家就赶快跑了。
“老婆孩子都有的人了,还这么胆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