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我,我不是窜天猴,这么高的树没爬过!”沈书辞义正言辞的站在下方,将身后的武器挡住了,“我刚才给你,你没要,现在你不抱我上去,我也就不给你了。”
“行吧!”苏怀衣很无语。
徐沐年很诧异,这人刚才对自己还冷冰冰的,这一会对着几个小孩竟然和颜悦色起来。
这几个小孩这么捉弄他,苏怀衣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徐沐年怀疑自己见鬼了。
他坐在萧纵身上也不再争扎,这个人身上有种很好闻的气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像是闻过很多次了。
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下巴就被人捏住抬了起来,“看着我!”
徐沐年很想不从,那只手却没有怜香惜玉的说法,他不抬头手就更用力了一些,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下巴怕是要碎掉了。
“唔......”
“在想什么?”
萧纵问他。
徐沐年心中还气着,不想理会,却被逼迫着看他。
“你要是心里有气,可不许气坏了身子。
要是真讨厌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听着萧纵的话眼前忽然一亮,“第一,从了我;第二,大气一点从这树上跳下去,让我知道你的决心。
你说你像现在这样,生我的气,却还跟我贴的这么紧。
你心里真没点别的想法?”
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了,现在这树上只有他们两个,苏怀衣还在树下面跟小孩说着,萧纵这是在给他压力,同时也是想知道他到底伤心到哪个程度了。
如果,自己真的伤害太深,他想放手了。
这样对两人而言,或许都是要好的。
徐沐年沉默了,他觉得眼前的萧纵不是真正的萧纵,这样的萧纵叫他害怕,让他心生畏惧。
萧纵的气息吐纳在他脖颈处,像是细柳扶风一般,叫人觉得暧昧。
“你之前说你还记得情花地?看来那天你也是很享受的是不是?”萧纵继续得寸进尺,嘴唇含住他耳珠,舌尖轻轻触碰着。
徐沐年心中像是被针刺到了一样,一双手盖在他小肚子上,慢慢往下游移着,他紧张的咽着唾沫,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沿着尾椎骨慢慢向上的酥麻感觉,让他害怕到不能自已,他瞥见树下方的苏怀衣抱起一个小孩看样子是要上来了。
正当萧纵的唇角扫到他喉结的时候,他忽然呼吸一窒,眼前一黑,在萧纵怀里晕了过去。
晕倒前,他还看见萧纵嘴边扬着的笑,“这么容易把持不住?”
不用萧纵再继续说下去,他也觉得很丢脸,身体上某些部分的异样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更清楚。
“他怎么呢?”苏怀衣带着沈书辞这个大少爷先上来了,赵京墨则是自力更生的怕了上来,这小子跟个猴子似的。
倒是苍芦一个人在树下哆哆嗦嗦的,这一趟没少被沈书辞鄙视的,他一个人在下面听着心里着实是很慌乱的。
“你怎么给他解绳子了?”苏怀衣瞅着挂在树上的绳子,不过一小会的功夫一个晕了,一个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苏怀衣觉得自己魔怔了,待看到沈书辞同样拧巴的脸时,他知道自己的感觉是没错的。
“他到底怎么呢?你给拍晕了?”
“吓晕了。”萧纵轻笑一声,“这绳子给下面那小家伙,愣着干嘛啊?下去给人弄上来。
别这小子练胆没成功,到时候半条命都让你们这群爱找茬的给欺负没了。
老痒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徒弟,别这么快就给人家弄没了。
快下去!”
“不是!”苏怀衣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绳子,“那小子没犯错,你给他做啥啊!
我绑他没什么意义啊?”
“他害怕。自己绑自己。”萧纵翻着白眼,“给他点安全感呗,在这树上待着,何况那么高。
你以为人人都是我徒弟啊!
胆那么肥?”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赵京墨低着头,“我......”
“行了,我都知道。”萧纵道,“叫你师叔教你射箭!”
“好!”他高兴的拍着小手,两条腿在树干上晃悠着,整棵树也都跟着晃了起来。
萧纵拿着笛子敲着他脑袋,小徒弟不怕死,他这个做师父的怕了。
“别晃!等会苍芦尿裤子了都没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