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盛年的身上接过,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似的将傅世年拎过去扔在沙发上。
傅盛年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嫂子不是一般人,等哥哥被接过去的时候,他还松了一口气。
果然,白朝月走的很稳。
“行了,你回去吧。”
白朝月头也不回的正确这么一句话缚少年站在门口看着自家哥哥喝醉的样子有些担心。
下一秒白朝月瑞德的视线看过来,傅盛年忙不跌的点头,关门转身,走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只是关门的声音太大,震的在沙发上的傅世年叮咛了两声。
“阿花,给我倒酒。”
白朝月的雷达瞬间响了,阿花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名字。
白朝月把转头盯着床上的傅世年,这来人哪怕三十多岁了,还是俊美无双好看的出奇,无论自己看他多少次,总是能被他的美貌震慑得惊心动魄。
她有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的美貌所蛊惑了。
“谁是阿花?”
傅世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直接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什么阿花。”
白朝月冷哼一声抬手一个巴掌甩在舒适年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卧室格外响亮。
傅世年被打的一愣,脸上火辣辣的疼,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白朝月踩了他一脚,转身上楼将他一个人留在一楼。
人总是贪心的,她从前想着,只要傅世年留在自己身边就行,无论自己是不是他的唯一。
无论他外面有多少女人他都不在乎,可是傅世年为了他离婚之后。
白朝月便想独自占有他,不想让他和那些莺莺燕燕扯上关系,她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傅世年在楼底下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回到房间见了白朝月,一面便匆匆走了他得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