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铃兰这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嘴里一个劲儿的求饶。
“姐姐,我刚才只是没站稳,不是故意撞倒你的。”
“可以送给我吗?我真的很疼了。”
白朝月看她这个样子气得倒吸口凉气,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几分苏铃兰,依旧站在那没动。
白朝月大大的张着嘴巴望着自己这位师姐几年不见她,她的演技越发长进了。
看苏铃兰哭的这么可怜,许鸿涛也很心疼,可是白少爷是傅世年的妻子。
哪怕不是傅世年的妻子,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于是他尴尬的打着圆场。
“那个阿月他腿上还有伤,先放开她,有什么事好好说。”
许鸿涛对话一出,白朝月回过神来,松开掐着苏铃兰脖子的手,许鸿涛连忙把地上的拐杖拿起来递到苏铃兰的手里。
“没事吧?”
“我没事,是我自己没站稳,不怪姐姐。”
“你……”
白朝月被气的不轻,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袋。
“我先回去了。”
说完这话白朝月转身就走,把他们三个扔在卫生间,经历了这场乌龙,许鸿涛变态的苏宁难离开了。
等他们出了傅世年的家门,苏铃兰还在说让许鸿涛别跟白朝月生气是她自己的问题。
许鸿涛也没怪白朝月,因为他知道白朝月这个人警惕性很强。
如果苏铃兰砸在白朝月身上,他反击是极有可能的,因为那是下意识的反应。
“没事,不怪你也不怪他,下次不带你过来了。”
苏铃兰抬起脸,她刚才哭的脸通红。
“你……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
别墅内白朝月没好气儿坐在沙发上,气的一脚踢在茶几,茶几被她一脚踢翻在地。
玻璃碎裂的声音四分五裂,门口的保镖立刻推开门进来,傅世年站在百丈月身后不远处。
几个保镖看着这一幕,便明白是自家大哥又惹大嫂生气了,于是面面相觑,都离开了屋子。
等人走了之后,腹水年倒了一杯水递给白朝月,坐在她身旁。
“你跟那个苏铃兰认识?她为什么陷害你?”
白朝月猛然瞪大眼睛,侧头看着傅世年对上傅世年的视线,傅世年也不闪躲,两人明晃晃的交换的视线。
白朝月很震惊,也很惊讶她这么多年在苏铃兰手里并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处。
可现在傅世年能将这一切轻而易举的看穿,这说明什么?傅世年的智商是出奇的也能。
“你你知道。”
被冤枉这么多年,所有人都看不穿苏铃兰的把戏,白朝月一时之间被人伸张正义,她还有点不习惯。
傅世年伸出手,摸了摸白发肉的脑袋,柔顺的发丝在手里很舒服。
他整个人也很放松,“当然看得出来了。”
“他表演虽然很精湛,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随便动手的人。”
“而且你手腕上还有伤。”
傅世年捏着白正月的手递到他眼前,白朝月低头一看,手腕上多了一道青紫的痕迹,这是刚刚苏铃兰抓自己的时候弄伤的。
“是啊,我跟她在厕所打了一架。”
傅世年担心的看着白朝月,“除了这里身上还哪里有伤?”
“她为什么会删了你?”
“你没事吧?”
眼看着这男人就要过来脱自己的衣服,白昼夜连忙按住傅世年的手。
“没事,就是手腕伤了一块。”
“她是我当年的师姐,比我大三岁,我们从小一起跟着师父学。”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过来还特意到你我面前。”
说到这儿,客厅里又有一阵沉默,傅世年在思考白朝月着突然出现的师姐究竟有什么目的?
而白朝月则是在想着自己当年和师姐在一起的过往。
“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你的师傅……这么多年都没见了,他也不会再找你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点担心白朝月当年是逃出来的,一直在金华市住了这么多年,他那个师傅也不知道。
如果在这遇见了苏铃兰,那他师傅肯定会知道,到时候白朝月的处境又危险了。
说到这儿,白朝月的联赛也有点难看,她上前一步扑进傅世年的怀里,声音有些发闷,“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