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看着秦淮茹,合着你不是担心我呀,担心你的钱包呀!
她不管不顾,依然冲上去。
闫富贵刚想站起来,就听到一声“啪”。
“老闫,快躲一下呀!”
三大妈这个时候提醒已经晚了,闫富贵抬头一看,内心绝望,不抬头只是被砸,一抬头,完了,彻底完了。
闫家人上前把昏迷的贾张氏推开,闫富贵一股恶心由下而上,一口吐出来。
油腻腻跟恶臭。
何雨柱拿着鞋子蹭了蹭雪,穿上鞋子拿着盆叼着烟:“三大爷,口味够重的呀。”
一说口味,闫富贵哇的一下,苦苦往外吐,让三大妈赶紧回家拿水出来。
“快,我要漱口,我要漱口。”
闫富贵被他家人搀扶回家,至于贾张氏,秦淮茹一个人拉不动,求助其他人,奈何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最后还是易忠海,一大妈。
三个人把贾张氏拉死猪一样拉回西厢房,然后费力抬到炕上,差点没把易忠海的老腰给闪了。
“淮茹呀,得让你婆婆减减肥了!”
一大妈看着贾张氏无奈地摇摇头。
秦淮茹咧嘴苦笑,送走易忠海跟一大妈出门,正巧看到何雨柱穿戴整齐出门。
易忠海不顾一大妈劝阻还想跟何雨柱谈谈。
只可惜,何雨柱根本不搭理对方,直接离开四合院。
“咳,现在这个柱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忠海叹口气,跟着一大妈回家吃饭顺便拿着咸菜跟窝窝头送到后院老太太家里。
何雨柱来到澡堂洗澡,一张澡票两分钱,何雨柱拿着澡票进到里面,舒舒服服走进澡池子里。
从窗户看到外面飘起雪花。
“这个年代下雪这么频繁吗?”
洗完澡擦干身体,穿上厚厚的棉袄,一出门走了几分钟,感觉澡都白洗了,说一句实在话,何雨柱此刻都想一直待在澡池子里。
太冷了,冷到天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