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埠贵看了看两眼发红的儿子跟老婆,他站起来轻微哎呦一声。
傻柱打的真疼呀!
“咸菜卤,管够!”
阎解成,三大妈满脸惊愕:“????咸菜卤!”
“他爹,要不咱们还是喝稀饭跟窝窝头吧。”
“爸,我觉得稀饭跟窝窝头可以,能吃饱。”
显然阎埠贵不听俩人的,一心想要吃咸菜卤面。
五点半天完全黑了,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吃晚饭,早点上床休息。
何雨柱看着样子不太好的红烧猪肚鸡,可味道十分的好,一盆米饭,没喝完的莲花白,一整只红烧猪肚鸡。
听着评书,一口小酒一口肉,生活美滋滋呀。
前院,于莉看到咸菜打卤面,感觉世界都塌了,这跟清水煮面配咸菜有啥区别。
中院,西厢房秦淮茹做了一大锅盐水煮白菜,贾张氏一边吃一边啰嗦,各种诉说着秦淮茹的窝囊,导致秦淮茹放下筷子去地窖委屈哭泣。
东厢房,一大妈先是给后院聋老太太搀扶过来,三个人吃着大棒骨。
后院,喜欢鸡蛋下酒的刘海中,他的两个儿子眼巴巴看着鸡蛋,伸筷子就被刘海中打走。
许大茂喝快酒卧床一天,娄晓娥不会做饭,幸好她下午买了面包,对付一顿。
一盆米饭吃光,猪肚鸡还剩一些,何雨柱吃不动了,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随后起身去澡堂洗澡。
九点钟,四合院所有人基本都已经上床睡觉,何雨柱刚刚从澡堂洗澡回来,洗干净以后钻进被窝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深夜,何雨柱感觉肚子不舒服,有尿意。
现在外面温度已经是零下十九度,他很犹豫要不要去厕所。
奈何肚子太撑,不去也不行。
何雨柱不习惯在屋子里放什么痰盂,只能全副武装拿着手电筒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