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老公,许大茂!”
娄晓娥停止手中挥舞的鸡毛掸子,等到许大茂顶着肿成的大胖脸做起来,娄晓娥后退几步,仔细辨认,看脸此刻是看不出来,好在娄晓娥分辨出他身上毛衣。
“我操,你怎么搞的!”
这他妈还是人吗?
许大茂也不敢说出被何雨柱打的呀,万一娄晓娥去找何雨柱算账,到时候何雨柱一说许大茂对秦淮茹的妹妹耍流氓,这不是撞到枪口上了吗。
不能说。
“别提了,我下乡放电影回城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正好脸摔在地上,就成了这个模样。”
见娄晓娥不相信。
许大茂又想了一个办法。
娄晓娥果断拒绝:“不可能,你现在顶着成精的脸,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娄晓娥走出里间拿上袋子离开四合院。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有一点洁癖,不洗脚不让上床,不洗澡不让碰她,这么多年了,许大茂可是一清二楚。
“该死的傻柱,等着瞧。”
清早五点,伸手不见五指的西厢房,棒梗感觉肚子不舒服,爬起炕走向痰盂,还没蹲下,就被贾张氏呵斥住。
“奶奶,你干嘛呀!”
贾张氏翻个身拿起旁边手电筒,照向时钟,已经是五点零一分,马上全家人都要起床了,这个时候棒梗要在屋里解大手。
“孙子,马上要天亮了,你现在解大手等一下还吃不吃早饭了,听奶奶的话,拿着手电筒出去上厕所吧。”
要说棒梗呀,还真听他奶奶的话。
贾张氏丢过去手电,棒梗接住,穿上衣服拉开门出去。
棒梗离开后,贾张氏继续躺下嘟囔一句:“好孙子。”
棒梗裹紧棉服,四处照了一下,注意到何雨柱屋前的雪人。
“又堆雪人,瞧你棒梗爷爷,给你来一个无头雪尸。”
棒梗上去朝着雪人抽一巴掌,他把雪人当成何雨柱,狠狠一巴掌把雪人脑袋抽飞。
爽。
这时,地上红色糖果吸引到棒梗。
呦呵,这个傻柱,居然用糖果当雪人眼睛,够奢侈的。
他捡起来放进嘴里,来到厕所前咯嘣咬碎,走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