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何雨柱本能以为于莉在厕所是大号。
何雨柱倒一杯热水递给于莉,就听到于莉轻骂秦淮茹。
“柱子,你说秦寡妇脑子是不是有病,白天不洗衣服,大晚上洗,妈的,都快冻死我了。”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怪不得于莉去了七八分钟。
“你先暖和暖和身体,我也得去厕所一趟。”
于莉一杯热水喝完,何雨柱还没回来,于是她来到床边,她十分紧张,比结婚那一夜还紧张。
何雨柱从厕所出来,看到阎埠贵一家三口推着自行车回来。
阎埠贵看了一眼,阎解成房子灯关着,以为于莉早就吃饱饭睡着了,带着老婆跟闺女回屋。
他想破天都想不到,他儿媳妇于莉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光躺在何雨柱床上。
何雨柱回到屋里,看到于莉躺在他床上,衣服放在桌子上。何雨柱随手拉上灯,关好门,关掉收音机,走到床边。
屋内温情满满,屋外小雪飘扬,看守所阎解成脑袋上青绿一片。
清早五点半,于莉打着哈欠坐在床上穿着衣服,她完全想不到何雨柱体力这么好,一整晚呀,一下床她都感觉双腿发软。
“真是要死了。”
何雨柱靠着床头,看着于莉已经走不动道了,他起来穿上衣服,一个公主抱,抱起于莉。
“放心,我抱着你,去你家。”
于莉慌了神:“你疯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何雨柱吧嗒一下,亲吻于莉嘴唇笑着说:“五点半,谁没事脑子有病起来这么早。”
于莉一听也对,反正自己现在是走不了,双腿直发抖跟发软。
何雨柱大摇大摆走出屋子,从中院到前院,推开屋门,他把于莉放在床上。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十块钱,于莉摇头拒绝。
“我不要,我心甘情愿跟你发生关系,你要是给我钱,你就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