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一声,何雨柱把自行车支架打开,拿着饭盒走进屋子里,拉开灯,把饭盒放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呢,何雨柱不太想喝白酒,于是走出屋子,从地窖拿出早些天买的啤酒,冰冰凉凉的。
西厢房,秦淮茹是真不想去后院找许大茂,可拿了人家钱,毕竟许大茂不是傻柱,忽悠不了。
强忍着困意,秦淮茹下炕。
“这么晚了,你去干啥?”
反正两三分钟就能解决。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出门,她嗯哼一声,翻身打起呼噜。
刚一出门的秦淮茹,正巧碰到从地窖拿着罐子的何雨柱,她尴尬一笑:“柱子,你刚回来?”
何雨柱不搭理她,抱着坛子进屋,锁门。
秦淮茹可笑自己啊,摸着黑走向后院,嘎吱一声推开许大茂家屋门。
早就等候多时,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进来,迫不及待的搂着秦淮茹,必须要把五十花干花净。
三分钟过去,秦淮茹直皱眉,怎么还没结束呢。
她殊不知,她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桌子上放的药。
中院,何雨柱带着耳机,吃着孜然羊肉,红烧肉,大盘鸡,喝着啤酒,看着电视。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迷迷糊糊睁开眼,推开身上的许大茂,坐起来,管不了身上一塌糊涂,穿上衣服往外走。
幸好,四合院还没有人出来。
急急忙忙回到西厢房,贾张氏还在打呼噜,她顿时松口气。
太阳从东方升起,秦淮茹拿着钱,去敲响东厢房屋门,把三块钱交给一大妈。
大清早,秦淮茹游走在各家各户,可算是把赔偿给了。
这件事总算能够过去,虽然她知道,以后对她最照顾的一大妈,不会在像之前一样了。
这些事情全都是贾张氏弄的。
真是摊了一个好婆婆。
送完这些钱之后,秦淮茹又得去上班去了。
一个中午,秦淮茹精神不是太好,零件做错了不少。
办公室的同志,尤其是秦京茹,看到冯主任批评秦淮茹,笑的合不拢嘴。
“这个秦师傅,真是三天不被骂都不行啊。”陈婉慧站在秦京茹身后说。
秦京茹同意,她在轧钢厂工作这几个月,冯主任批评其他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唯独批评秦淮茹,恐怕一双手外加一双脚都不够,得成倍往上加。
这个时候呢,何雨柱伸了一个懒腰,睡到现在一点多,走下床,何雨柱还是得去轧钢厂啊,最起码也得打卡一下。
坐在屋檐下,抽根烟。
正在前院聊天,聊家常的一大妈她们。
看着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三大妈:“这都几点了,傻柱才去上班吗?”
二大妈:“谁说不是啊!”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走进第一车间,虽然很多人都对何雨柱迟到感到不忿,但有冯主任在,没人敢说什么?
“怎么了?”冯主任给何雨柱一根烟询问。
“昨晚回去的晚,再加上我喝了一些酒,睡过头了。”
多么简单朴实的迟到借口。
冯主任笑了笑:“我看啊,你去找一下李副厂长吧,看看他晚上吃不吃小灶,如果不吃早点回去休息吧。”
原本何雨柱就是过来打卡一下,既然冯主任这么讲,就这么干吧。
第一车间尤其是秦淮茹,易忠海两个人,看着刚来没一分钟的何雨柱,现在又出去。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何雨柱来到办公楼,敲响李副厂长办公室门。
“进!”
何雨柱走进办公室,看到李副厂长正在看文件。
“傻柱,你找我啥事?”李副厂长还挺客气,让何雨柱坐在沙发上,倒一杯水,散一根烟。
“李副厂长,我就是过来问你一下,今天晚上做不做小灶,如果不做的话,我等一下回去睡觉啊!”
好直白啊!
李副厂长都没想到,怎么讲,你今年也才三十出头,我可都四十多岁了。
怎么看着你比我精力还差啊!
“今天没啥事情,你回去吧!”李副厂长拍了拍何雨柱肩膀,“明天你下午上班吧,我这些天都是晚上待客。”
哦!
何雨柱抽完一根烟,离开办公室,蹬着自行车离开。
四合院前院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