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袅袅感受到了来自月娘的霸道气场。
如果说九公子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煞神,那么此刻的月娘便是那不可一世的母夜叉,无人敢轻易招惹。
苏袅袅带着三位兄长返回到后院门口。
她朝不远处喊道:“南箫,月娘的话你可听见了?速去安排吧!”
南箫虽不怎么情愿,却也只能认命地现身应承下来。
“我只能调动二十名护卫随行前往教坊司。”
“二十就二十吧。”
南箫闻言,身形一闪而逝,前去准备。
不久之后,两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晚香楼的后门。
马车外挂着属于皇子特有的徽记,显得格外醒目。
车夫们身着统一的服饰,站得笔直,等待着即将出发的命令。
与此同时,南箫也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护卫集结完毕,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腰间佩刀,眼神锐利,气势逼人,显然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精锐之士。
月娘紧接着现身,手里拿着一块雕刻黑色森严的令牌,那令牌上刻着属于皇子专有的图腾。
她环视了一圈,见一切准备就绪,微微点头,示意众人出发。
苏怀远在一旁,小声地与他们讲解那令牌的来由。
苏袅袅全程安静的像个小鸡仔似的,缩在买马车一角。
她知道九公子身份不一般,却从未想过他竟是皇子身份。
她不禁压低声音,向苏怀远埋怨道:“哥,你为何从未向我透漏,九公子是皇子身份?”
苏怀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记得,曾与你提及过九皇子身份尊贵,让你待在晚香楼后厨,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你不记得了?”
“你只说他身份不一般,却也未曾说过他是皇子呀?”
一旁的孟旭也随身附和,显然对此同样感到意外。
而苏怀琛此刻坐在马车上,始终保持着沉默。
他原本对解救姚莲心之事不抱太大的希望,但眼前的这一幕却让他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或许这一次,真的能够改变他与姚莲心的命运。
马车队伍穿过繁华的街道 ,直奔教坊司而去,沿途的行人自觉让开道路,他们交头接耳,猜测着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究竟所为何事。
抵达教坊司后,月娘没有直接闯入,而是让南箫上前通报,亮出九皇子的身份,并要求立即见姚莲心。
教坊司的管事见状,脸色骤变,连忙毕恭毕敬地将一行人迎入内堂,心中却暗自揣测着九皇子此举的深意。
在内堂,月娘终于见到了被囚禁多日的姚莲心。
她面容苍白憔悴,身上衣裳破碎不堪,身上还有被鞭打得的伤痕。
月娘凌厉地看着管事。
“你们对她用刑了?”
管事此刻已认出月娘老鸨的身份,他才恍然大悟。
“我说月娘,一个贱婢而已,还是破了身的,你带回晚香楼也卖不出好价格,你何必搞这大阵仗来吓唬我。你若有意,派人来说句话就是,我自会将她送到晚香楼去。”
月娘冷笑一声,打断了管事的话。
“少来这套虚情假意,你我之间,谁还不清楚谁的底细?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再玩这些把戏了。”
说着,她举起令牌。
“见此令牌,如见九皇子亲临 ,管事应该清楚吧?”
管事见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经九皇子查实,姚莲心非但无罪,反而有功于朝廷。她勇敢揭露了孙留良等巨贪的罪行,实为功臣。九皇子有令,即刻解除姚莲心的奴籍奴籍身份,恢复自由,并赏赐白银二百两。”
说完,月娘递上一张盖有九皇子印章的判决书。
管事颤抖着接过,一刻都不敢耽搁, 连忙命人释放姚莲心,并连连赔罪。
姚莲心站在一旁,听着这一连串的变故,从最初的绝望无助,到如今的峰回路转,仿佛经历了一场梦。
她不明白,为何九皇子会来帮她这个卑微的奴籍女子。
她已无暇多想,只是紧紧跟随在月娘的身后,踏上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当她看到苏怀琛的那一刻,所有的疑惑与不安都化为了泪水。
她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眼泪鼻涕糊了她一脸。
而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