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些高手能够仿造古籍,一般人难以辨识。云太傅您慧眼如炬,定能分辨真伪。我是老了,眼睛也昏花了。”
苏袅袅看准机会插话进来:“云老太傅年纪也一大把了,应该不会看走眼吧?”
云老太傅听后嘴角微抽,这死丫头总是无孔不入,一有机会就讽刺他。
原本他打算拉着王院长一起作证,但这老家伙并不接招。
于是他转向宋阙,“殿下,您看看这该如何是好?”
宋阙摆了摆手,“我也看不懂这个。”
云老太傅一时间感到无趣至极。
他打量着周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清了清嗓子,“这确实是百年的古籍,老人家,既然古籍在你手,苏茶食韵又从何处抄袭的?你可有其他证据?”
老头见古籍已被认可,心中的恐惧少了许多。
他开始讲述那个从十七年前开始的往事。
“当时我的儿子与苏万里是同一年参加科举考试的考生。那一年他们同在破庙里留宿并相谈甚欢。我儿子与苏万里分享了这本古籍上的诗作。怎料……我儿子当晚就死在了破庙里,苏万里却活了下来……”
苏袅袅听到这里气得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老蛆!满嘴胡言乱语!竟敢污蔑我父亲是杀人凶手?”
苏怀远也是气得脸色铁青,“你竟敢如此污蔑我父亲的声誉!”
宋阙眼神冰冷,浑身散发出戾气。
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如果你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胡乱攀咬的话,按照律法是要施以杖刑的!”
苏老头被宋阙的威严吓得一滞,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殿下,小人不是胡乱攀扯,当年有考生看见了我儿与苏万里同宿破庙……”
上官泰见事情越描越黑,愤怒地打断了苏老头的话。
“苏大山!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拿着一本苏轼的古籍就可以随意攀咬吗?本官早就查清楚你的底细了!你的儿子是因为沉迷赌博欠下赌坊巨债,在破庙里偷盗其他考生的财物时被发现。恰巧又遇到赌坊的打手追讨债务。在逃跑途中他不慎失足跌入山坑中摔死!这些事情都有记录在案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老太傅耷拉的眼皮遮掩着眸中的阴森。
“上官大人这个县令倒是做得挺好,十七年前的案件都能被你说得如此清楚。”
王院长隐忍着嘴角的讥讽,还真当自己是朝中为所欲为的太傅大人了。
上官泰恭敬行礼:“皇恩浩荡,食君俸禄,下官不敢不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