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烟火,她紧紧抱住宣景的身体,在一阵阵身体的颤栗下,瘫软在宣景怀里。
他坐起来,背上裹着一层薄汗,取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丛芸,丛芸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宣景昂头灌下一口,捞起丛芸的头俯身给她渡进嘴里。
水顺着丛芸的嘴角留下,他用指腹轻轻一抹,黑暗中楚楚可人的眼睛望着他,格外惹人怜惜。
宣景拨开她额前的湿发,“今晚别走了。”
丛芸摇摇头,翻身去拿衣服,“不行,刚才就是我妈打的电话,要是一宿不回家,她能把我的电话打爆。”
“告诉阿姨你去朋友家了。”
丛芸侧过脸,反手扣着内衣,垂落的长发挡住后劲上的吻痕。
“我离开海安十多年了,哪里还有朋友。”
谎话行不通,只能送她回去。
宣景把那件湿衣服取下,说:“我送你。”
丛芸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婉拒道:“不用送,再说你也没换穿的。”眼看着他把湿衣服穿在身上,丛芸想拦也拦不住了。
宣景穿好衣服去拿桌上的手机,丛芸这才问他:“你来海安忙什么?”
“我奶奶来给一位故交扫墓。”
丛芸点点头,把裙子的腰带系好,“听你这么说,她们年轻的时候关系一定非常好。”
她胸口露出一块红色的痕迹,宣景帮她提了提领子。
“丛芸,”
“嗯?”
两人正要说话时,身后的门被人敲响了。
丛芸看向客房门,宣景问:“谁?”
隔着门板,宋清然回:“我。”
听声音就知道是宋清然,宣景的脸色又变得不可捉摸了。
宣景没有开门的意思,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宋清然拉了拉睡衣领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鼓足勇气,说:
“你先开门。”
宣景语气疏离的回:“有什么事,明天说,我要睡了。”
目光落下,正对上丛芸的眼睛,她咬着唇,似忍受着某种压抑的情绪。而此刻丛芸的感受就像被宣景藏起来的秘密。
她是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