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潇洒,我不行,我玩不起。……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宣景似乎懂丛芸的意思了,她不相信他。
认为这一切都是男欢女爱的游戏。
宣景压低肩膀,盯着丛芸的眼睛,嘴唇慢慢靠近她的唇,问:
“既然你把我看透了,敢不敢陪我走一段?”
这一刻,他的话像打赌,而非告白。
……丛芸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他。
路灯光微黄,飞蛾小虫绕着灯光乱飞。
转角传来脚步声,打断了两人。
丛芸慌乱下去推宣景,“你快走,别让邻居看到。”
宣景由着她推着后背走,回头对丛芸说:
“这回连邻居都见不得了。”
把宣景“赶走”后,丛芸才回家。
一进门蒋舒雅就问她:“真能逛,你也不嫌累。”
丛芸去房间拿了睡衣去浴室,关上门后拉下领子对着镜子看,胸前又被他弄得片片红印,这要是被她妈看到,可不好交代了。
“芸芸。”蒋舒雅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厨房出来,“吃西瓜。”
丛芸吓得用睡衣压住胸口,“知道了,我先洗澡。”
蒋舒雅看到丛芸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从浴室出来,“怎么没穿睡裙,我都放你床上了。”
丛芸把领口的扣子也系好了,拿起一块西瓜咬口,才说:
“不知道是不是吹空调着凉了,有点冷。”
“病了。”蒋舒雅紧张道,“热伤风可难受着呢,一会儿吃片藿香正气丸。”
丛芸腮帮子嚼地鼓鼓的,“嗯。”
寿宴在海安有名的聚福楼举办,开了四十多桌。
丛芸跟同辈分的坐在一桌,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姐妹,见面后聊得兴起。
大姨家的儿子邵新浩在某国企工作,几年下来坐上部门领导的位置,说起话来也带着官腔。
小时候父母都是拿他做榜样,各方面也都是向他看齐,尤其在学业上。
所以,丛芸学理科跟他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