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芸笑笑,“有什么不踏实的,都是为了生意上的合作共赢,我挺佩服你的远见和想法。”
闻言,陆予诺如释重负,“没想到你都知道了。”
“当然知道。”
丛芸知道的,和陆予诺以为她知道的,并不是一件事。
陆予诺说:“其实,刚开始,我觉得很亏欠你,”
丛芸并没有察觉出话里的意思,“没什么,别乱想。”
陆予诺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说说我的心里话。”
“……”刚才说的那些都不是心里话?
“我也是被逼到无路可走,才想这个法子的。”
丛芸安静的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事我跟宣景在海东的时候提过,他当时没有答应,拒绝的也很果断,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
“……”就约吃一顿饭,聊点工作上的事,他有什么好拿捏的。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当时都求他了,他还是坚定的拒绝我。”
“……”就一顿饭,至于吗。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在卖惨,其实,真的不是。现在人思想很怪,看你吃9.9的拉条说有毒、看你熬夜又担心会猝死,但去医院交上万元的住院费就会被说生命可贵。”
丛芸越听越迷糊,这到底是哪跟哪?
“我家里的情况特殊,也许宣景跟你说起过,也许没说过了,但我在这里要认真的跟你说明,我没有打感情牌,我是真心请求你们配合我演一出戏。”
丛芸终于抓住重点了。
“配合你演戏?演什么戏?”
“在宣景跟我订婚的这段时间,请你一定要保持理智,别冲动下做出出格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是演戏的成分,请你相信他,也要相信我。”
丛芸眨眨眼,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拧眉问:“你说跟谁订婚?”
看丛芸惊诧的表情,陆予诺安抚道:“你看你,当真了吧。我都说了,订婚只是个障眼法,为了给我父亲还有我哥哥看,只要我继承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解除跟他的订婚,你放心,我绝对说得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