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社会,就该让他们尝尝诬陷诽谤是要付出代价的。”
算了,老板有自己的打算,丛芸也就劝个点到即止。
“张总,我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你看怎么办比较人性化。”
一提人性化,张训庭就感觉被人提着后领子放在道德的审判台上了。
“什么事?”他问得很警惕。
丛芸说:“我上次去看张主管,他病得确实很严重,前天我又抽空去看下人,听医生说了,他痊愈后也会半边身子不听使唤,你也知道,他是搞研发的,手失去功能,对他工作影响很大,你看他也快到退休年龄了,要不……由我们公司出面,给他办个病退呢?”
张训庭对张跃光没意见,但对他老婆有些不满,当初他去医院探望张跃光,结果他老婆知道他是老板,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什么也要让公司拿这笔住院费。
工伤认定很严格,只有在工作中出现问题,才会被认定为工伤,至于定残的事儿是后话。
张训庭摇摇头,一脸难为的表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张跃光老婆是什么人,如果由公司牵头做这件事,她肯定又要缠上我们了,弄不好,还得让公司养活他们一家子。”
张训庭的担心不无道理,丛芸在心里也能理解,但看在张跃光在她入职公司后,真心教授她工作的份儿上,丛芸决定出一把力。
“哥,你想想,虽然张主管不是在公司发病,但也是因为公司的事才住的院,况且,他为公司做了很多项目,给公司带来的利润也摆在那了,是个忠诚又勤勉的员工。
我们这件事要是没办好,公司里其他职员看到,心会心寒的。
到时候,谁还愿意心甘情愿的给你卖命?”
被丛芸这么一劝,张训庭开始琢磨张跃光的事来。
因为张跃光家就他一个人工作,所以,丛芸带着全公司搞了一次募捐,晚些时候,她拿着厚厚的信封来到医院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