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问是谁?不是说我见过吗?见过的人,我都记得。”
“呵呵,开玩笑,见过的人哪能都记得,我就不一定就能记住。”
宣景直接挂断电话,谢蔚又立刻打过来。
他放在耳边接听,等谢蔚主动承认。
“行吧,那个大冤种就是我。”
宣景无语的摇头,“我有没有劝过你,不要签转赠手续,你可以作为持股最大的股东支持她,但你非选一种对自己最不利的方式。
为什么不听我的?现在知道怕了?你不吃点亏,就不知道人间险恶。”
现在只有被骂的份儿,谢蔚也没什么好狡辩的。
“骂完了吗?骂完告诉我怎么做,才不会让我爸生气。”
宣景头疼,“没办法,资金太多,明账有流水,叔叔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连宣景都没办法了,谢蔚说:“我跟谢津都交代了,等我死了,找个高点的山头给我埋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喜欢什么。”
宣景说:“放心,我会把陆予诺烧给你的。”
“不是她,”谢蔚艰难的在沙发上翻身,“我这么帅,在下面还能缺女人了,给我多烧几辆跑车。”
宣景挑眉,这人是真没救了。
“谢蔚,有些人死是意外,有些人就是活该,你猜你是哪种?”
谢蔚说:“我是为爱光荣赴死。”
宣景直接给他一个字:“滚。”
“你说我怎么办吧?”
宣景说:“你不是相信她嘛,现在就赌陆予诺对你还有点人性。”
“你要这么说,我觉得除了人性,应该对我有点感情,毕竟同床共枕过,这点情分她应该还没忘。”
“忘没忘,取决你那晚的表现。”宣景没时间听他讲述一个恋爱脑的情史,“午休了,我下午还有会,挂了。”
“哎……”不等谢蔚叫住人,宣景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