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蔚把陆予诺被气走的前前后后说了遍，丛芸说：“那个方雅宝，她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都说没关系了，你怎么不信我。”谢蔚一脸苦兮兮的表情，“我跟你发誓，我要是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丛芸说：“你可想好了，发毒誓很灵的。”
谢蔚一想确实不对劲，他们俩之间是存在半毛钱关系，这毒誓要是发出去，他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
“我要跟她有男女关系，我出门就被雷劈死。”
丛芸笑了，看眼网页上的天气预报，“你就感谢今天是晴天吧，要是明天发毒誓，就有配合你的特效了。”
“我跟她真没关系。”谢蔚只感觉有口难辩，“丛芸，你别跟着搅浑水了，你再不相信我，就再没人肯帮我了。”
丛芸叹口气，边拿手机边说：“这事放在我身上我也生气。”
谢蔚来了精神，看着丛芸拨通她号码。
听着电话铃音，谢蔚两只眼睛都要钻电话里了，就在他以为会自动挂断前，居然接通了。
“喂？”
丛芸的手机开着免提，“你好，予诺，是我，丛芸。”
“……”
手机里安静几秒，才传来陆予诺的声音。
“有事吗？”
丛芸看到对面的谢蔚猴急得指着自己，丛芸问：“你在哪了？我们见一面。”
陆予诺似乎也很意外，两人并没有多少交集，现在约她见面不难想象缘由。
“你为他约我的吧？”
谢蔚直摆手，丛芸却说：“是。”
“……”谢蔚瞪大眼睛，别说实话啊！
丛芸又说：“虽然他是原因，但我很早就想跟你见一面了。”
陆予诺说：“因为我当初让你把宣景让给我？”
谢蔚：“……”
什么情况？还有这事？
丛芸说：“我要说，想跟你学习下经商之道，你会不会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