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想要说什么,忍不住问道:“陈叔,我还是不太理解你的意思,你直说就好了。”
玩古玩的就不能把话说得直接点吗?非要这么绕来绕去!
“好,我直说了。”老陈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我是想问,这东西,你想赎吗?”
“想。我确实是迫于无奈才把它给卖掉的。”沈妍面露不解,追问道:“怎么了,陈叔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不是不是。”
陈叔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说,我愿意花三万块钱把这坠子给买下来,如果半年内你还想赎回来的,随时可以来找我。但是,过了半年后可就不一定了。”
什么!
这老头竟然愿意给她留半年?
这是踩了狗屎运吗?竟让她遇到这种好事?
喜悦过后,沈妍瞬间又警惕起来,这其中该不会有诈吧?
这陈文杰又不是慈善家,做什么要帮她保留半年。
许是看出了沈妍的质疑,老陈笑了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肯定也担心我在使诈吧。”
“我这人呢,向来不喜欢收一些不是真心想要出手的物件儿。因为我知道,这样收来的东西在我身边也不会长久。”
“但我又非常心水你的这个坠子,所以姑且给你半年的时间,半年你要是不来,那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把这东西给纳入麾下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妍听得差点都想笑出来,这人敢说,她还不敢听呢,尬死了!
不过,看在三万块钱的份上,她或许能和他谈一谈。
在这个世道,能成为万元户那是相当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三万元。
这三万块钱要是拿到手了,华家的债能还上了,还能剩不少呢。
然后她再努努力,做做生意,半年内把这坠子赎回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卖猪下水每天能有几十元的收入,加上她卖草药,一天下来也有将近五十元。
仔细算算,其实还是有戏的。
她确实挺想弄清楚这坠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的,以至于让张三忽悠她,而陈文杰则愿意重金买下。
再者,这坠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原主的身上。
再狗血一点,说不定这坠子还有可能与原主的身世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