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长宅院大厅,只见石竹正站在厅门口翘首而望,见众人归来,急步上前道:“情形如何?”石敢当道:“狼患幕后之人已被法师击退,应是不敢再来了,狼患已除,父亲放心。详细情形,我们进屋再说。”石竹闻言,长吁一口气,忙道:“快请进屋。”
众人在厅堂落座,石敢当向石竹详述了事情经过,石竹边听边点头,脸色随之不断变换,最后听到那一轮联合攻击,不由拍桌赞叹:“三位法师,法力高深,幸亏有你们,不然我们面对如此强敌,真不知如何是好,这狼患也不知何时结束了。”
吕宴宾道:“村长过奖了,守护一方平安,也是我们法师会的职责所在,今日能为此略尽绵力,我等也甚是欣慰。”玩家中有人道:“法师,方才您提到的国士院是怎么回事?那人如此年轻,竟然如此厉害,那、那国士院岂不……”
吕宴宾站起身,走到门外,望向夜空,此时明月高悬,亮似银盘,在地上洒下一片银辉。吕宴宾捻须沉吟片刻,缓缓道:“那国士院自然更加厉害。”人群中有人一阵惊呼,孙尧上前道:“吕先生,能否给我们讲讲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吕宴宾转过身,月光披在他的身上,洒下一层光辉,竟有一种月色朦胧的神秘之感。只听他缓缓说道:“我们华夏帝国,地处神恩大陆东侧,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是神恩大陆最强大的国家。华夏帝国肇始于天禹大帝,绵延至今已有千年,如今在位的是天赐皇帝陛下。
“华夏帝国皇权之下,另有七大宗门、四大宗族,七大宗门为武神殿、雪玉宫、烟雨楼、回春阁、妙香坊、天工台,以及今晚我们所遇上的国士院。这些都是国家与各大望族共同建立的训练组织,主要目的是为国家培养人才,诸位神选者以后就是去这些地方就职训练,学习功法技能。其中武神殿为国家培养战士,雪玉宫培训法师,烟雨楼则训练杀手剑士,回春阁培养医师,妙香坊以制毒暗器见长,天工台培养工匠,它们都隶属于各大家族及将军府,唯一不同的便是这国士院,他独立政权之外,直属于皇室,只为皇室服务,其研习的法术功法都非同寻常,今晚此人想来便是这国士院中人,看年龄不大,应不是院中重要人物,但其修为远在我等之上,若非他主修驱虫御兽之术,元素技法并非其所长,不然,今晚就算我们三人联起手来,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众人闻言,想起当时情形,仍是心有余悸。吕宴宾道:“我想不通的是,国士院威权卓重,甚至不把大将军府和四大宗族放在眼里,怎会专门派人来这个小村落,驱狼屠村,真是不可思议。莫非村中有什么特别之物?”石竹忙道:“老朽在村中数十年,一草一木,都万分熟悉,哪有什么特别之物,而且这狼群为患,也是这段时间的事,往日可从未见此情形。”
吕宴宾沉思道:“那倒是怪了。”张晓道:“莫非是那人与村子有私人恩怨?今日功法练成,特来报仇?”石竹皱眉道:“村中乡民虽是粗鄙,不通礼数,但生性都是平和淳厚,这数十年来,老朽真不记得与何人结下过仇怨。”
吕宴宾道:“国士院行事作风虽与其他六宗格格不入,但门规不应不同。七大宗门向来门规森严,对门中弟子约束极严,绝不会轻易与寻常百姓有何纠葛仇怨,像这等屠村害命之大事,若无宗门许可,宗门弟子绝不敢妄为。你们还记得他临走时说的话吗?”
有人道:“他好像说,不要让我们为今日所做的事后悔。”吕宴宾点头道:“不错,而且他认出了我们是法师会的人,他也一定知道法师会的背后是雪玉宫,他一个小小的术士,不可能有胆子对雪玉宫说这样的话,他的背后一定是国士院在撑腰。”
石林眉间登时笼上愁容,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吕宴宾道:“村长不必多虑。国士院涉及皇室威严,如今铩羽而归,颜面所及,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再有所行动。”石竹道:“但愿如此。”
孙尧道:“吕先生,刚才您还提到了四大家族,不知这四大家族是何情况?”吕宴宾道:“四大家族乃是上官司马、诸葛南宫,他们与七大宗门又有所不同。七大宗门主要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虽然门下子弟众多,许多政府、军队官员也均出自宗门,势力庞大,但在国家势力中终究不如四大家族。
“这四大家族为国家体系核心层,族中杰出子弟皆出任政府、军队高官要职,是宗门所不能比的,而且宗门归根结底,还是由将军府和四大家族共管,其中盘根错节,一时难以说清。只不过……”
说到此处,吕宴宾打住话语,沉思起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