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我用现金补齐如何?”
张晓沉吟道:“虽然按照惯例,我们只收游戏币,但目前来看,顾兄应该是已经尽力了。我们也不能不通情理,强人所难,现金也可以。”
顾长天拍手道:“好!张老大果然爽快。那这样,我们就按市场价算,100铜为1银,100银为1金,铜为1金。按目前市价1铜1元,30金就是30万。另外,我知道各位有为上家筹集游戏币的任务,我们另附加5万,算做补偿。”
张晓赶忙站起来,说道:“这怎么可以?顾兄,你瞧得起我们,照顾我们生意,我们要感谢你们才对,怎么还要加钱,这不行,绝对不行!”
顾长天摆手道:“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酬金算不得什么。张老大,几万元钱的事儿,大家就不要计较了,把任务完成怎么都好说。”
张晓坐下,郑重道:“顾兄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再矫情了。我们定然全力以赴完成任务。请顾兄再把任务跟我这位孙尧兄弟讲一下吧。”
顾长天看向孙尧,孙尧忙点头示意。
顾长天道:“说起我们兄弟能接到这个任务,还是多亏了诸位。孙兄弟,你可还记得流水村击退群狼,法师会三法师大战‘国士院’一事?”
孙尧点头道:“记得。”
顾长天道:“那天,三法师联手击退了‘国士院’高手,之后众人便回村去了。各位可能不知道,我们兄弟二人自幼眼力过人,夜间视物更超常人。临走之时,我发现那‘国士院’高手撤退时,一件东西掉在了地上。那时,黑夜弥漫,加上众人着急回去,没人发现。
“我便趁人不注意,跑过去捡了起来,原来是一枚玉佩。当时来不及细看,我就直接揣兜里了。回到村子后,那个叫吕宴宾的法师讲起华夏国的情况,更讲到了国士院的权势。
“我当时就想到,那枚或许就是我们兄弟搭上国士院的机会。回到住处,我掏出玉佩观瞧,果然上面篆刻着‘国士院’三个字。我心中欢喜,赶忙叫来二弟商议,决定出了栖霞镇,不去周边主城,而是直奔皇城‘天都城’拜访‘国士院’!
“到了皇城,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国士院’的所在。我们兄弟拿着那枚玉佩,跟守卫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果然见到了那日被三法师打退的青年。原来他叫沐良辰,是‘国士院’的一名密探,去流水村是为了追踪一个叛逆!”
众人一愣,齐声道:“叛逆?”
顾长天点点头:“各位可还记得那个叫吕宴宾的法师,曾经说过几年前天谕皇帝驾崩,皇室分裂的事?”
众人点头道:“当然记得。”
顾长天道:“那个叫沐良辰的,将我兄弟二人引荐给了‘国士院’中‘天权’院的院长,他告诉我们,皇室之所以分裂,是因为天谕皇帝突然被人刺杀,天赐皇帝临危受命,继承大统,皇室中有人不服,逃往南方另立国祚,这才造成了华夏帝国与中华帝国分裂的局面。”
众人点头:“原来如此。”孙尧道:“顾兄,那后来呢?”
顾长天接着道:“这么多年,华夏帝国与中华帝国为争华夏正统,连年征战。同时,‘国士院’秉承皇帝诏命,四处追查刺客下落。追查了几年,终于查到刺客就躲藏在流水村!”
众人一惊。顾长天继续道:“沐良辰虽知刺客躲在村中,也曾暗中探查,却一无所获,于是驱狼攻村,是想逼迫那刺客现身。谁知那刺客竟然相当狡猾沉稳,连攻多日,也未见他踪影。最后沐良辰竟被法师会的三位法师击退。”
孙尧疑道:“既知刺客就在流水村,为何不调集人手再行围剿,或者周告天下,通缉刺客,这样也就不会与法师会发生冲突了。”
顾长天微笑道:“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天权’院的院长说,不周告天下,是为了避免惊扰四方,且以‘国士院’的实力,追捕一个刺客,根本无需这么做。至于沐良辰为何急着动手,我猜测,一是自诩实力高深,足以应付,二嘛,抓到刺杀皇帝的叛逆,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何必与人分享?”
众人微微一笑,心中均想:“急功好利,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尧道:“这么说,顾兄的任务就是抓捕那个刺客了?”顾长天笑道:“孙兄弟果然聪明,正是如此。”
蒋袁问道:“顾老兄,那段时间,群狼连日攻村,三法师会斗国士院,声动更是不小,想必早就惊动了那个刺客,而且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那刺客恐怕早就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不在流水村了吧?”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