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的一天?”
吴桐干笑两声,接着神色黯然,说道:“不得不劳烦各位大驾了。小宝儿他们几个被掳掠去了‘碎星宫’!”
众人一怔,“碎星宫”怎么可能会掳掠几个小孩子,老骗子又开始犯骗病了吗?
吴桐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各位不信,以为我又在骗人。但关乎小宝儿几个娃儿的性命,老朽岂敢开玩笑。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黑甲军在‘金玉赌坊’与‘清音阁’大战,小宝儿几个娃儿以为有机可乘,就趁乱溜进了赌坊,想顺几件值钱的东西。可谁知撞上了‘清音阁’三首领段无雨,当即抓了他们几个,挟裹着逃往了‘碎星宫’。
“幸亏小天机灵,躲在了一处角落,才没把抓到,之后把事情告知了老朽,老朽心急,赶忙寻路去找,追了半路,知道他们去了‘碎星宫’,老朽在‘碎星宫’周围盘桓将近一个月,都没找到机会,这才无奈回来,请求各位相助。
“这几个娃娃虽然生性顽劣,但与老朽相依为命,是老朽的命根子,老朽愿出全部家当3000金币作为赏金。”
苏晴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掳掠去了‘碎星宫’?”
吴桐道:“我和娃娃们都约有特定的标记,他们被掳走之时,都在路上做了标记,老朽是顺着标记一路寻去的。老朽在‘碎星宫’周围逗留了一个月,虽然没有机会救他们出来,但是通过约定的信号和标记,确定他们目前没事,这才放心回来。但‘碎星宫’无异于龙潭虎穴,不是啥好地方,待在那里一久,难免会出事。”
听着吴桐的话,众人陷入了沉思。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众人一直想要寻找“碎星宫”的驻地,却不想今日被老骗子吴桐送上门来。
只是这吴桐虽然与“银翼宫”有交往,但这老家伙臭名卓着,认钱不认人,谁知道会不会是联合“碎星宫”给“银翼宫”下套。毕竟这段时间“碎星宫”的行为诡异,出奇的平静,会不会是在憋大招,给“银翼宫”致命一击?
吴桐看到众人一片寂静,沉思不语,当时就急了:“我说,这活儿你们接不接啊,倒是给句话,若是不接,老朽再想别的办法去。”
宫主笑道:“老吴不要着急嘛,这件事对你而言,事关几个娃儿的身家性命,但去‘碎星宫’去救人,无异与‘碎星宫’正面冲突,对我们‘银翼宫’而言,也是事关重大,容我们想想嘛!”
孙尧知道“银翼宫”主的顾虑,上前一抱拳说道:“宫主,我看就由我先跟老吴去看看,探探虚实,待属下摸清了情况,咱们再想个救孩子的法子。”
宫主闻言,点点头:“阿尧的这个想法不错,那就这么办。老吴,你的意见呢?”
这个想法虽然与吴桐直接去救人的想法有出入,但是“银翼宫”主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他们派人前去探路,这就说明他们接了自己的活儿,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同意。
宫主道:“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去吧。”
孙、吴二人点头称是,孙尧戴上面具,苏晴走过来,低声道:“一切小心,这老骗子诡计多端,凡事都先观察好再行动。”孙尧轻声道:“放心。”
二人离开了“银翼宫”,找了一处悬崖攀援而下,吴桐的年纪虽大,身手却远高于孙尧,也不知道这老骗子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孙尧虽然当着宫主的面说原谅了吴桐,但毕竟心中芥蒂深重,哪里是一时半会,几句话就能解开的?所以,一路上也不搭理吴桐,只是默默跟在他后面赶路。
吴桐显然是轻车熟路,一路向北,出了“狂沙峪”,继续北行,原来这“碎星宫”竟在城外。
行了许久,二人来到一处群山叠嶂的区域,这里跟“月牙泉”附近的那个远古遗迹很像,巨大的岩石山重叠,山势险要,奇岩怪石,却又阴深可怖。
吴桐带孙尧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这里有一个洞窟,洞口已被沙土掩埋,吴桐扒开了洞口,当先钻了进去,孙尧自然也跟着。
洞窟约有二十平米,几处铺了干草,可以躺歇,中间还有一些干柴,貌似生火之用。
孙尧虽然厌恶吴桐的为人,但对这老家伙却不得不佩服。七十岁的人了,却能在这环境恶劣、匪盗横行的“烈沙地带”混出一些名堂,就连在这荒山野岭、漫天黄沙之地,也能找出个安身立命之所。
吴桐在干柴旁的一处干草铺上坐了下来,掏出水和干粮,吃喝了起来,对孙尧说道:“大侠,一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