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飞追上李军他们时,吴大富已经赶着马车往岔道上去了,秦飞带着他们又顺着大路走了一公里左右才钻进树林。
他们进去后,先是“横冲直撞”,幅度能有多大有多大人一看就知道这里曾有大队人马出没,在过了一条小溪后,又折回来小心翼翼的走。
秦飞让李军把骡马交给孙连发,然后教李军如何处理痕迹。
李军这次学到很多东西,今后更是对秦飞言听计从。
秦飞看到李军基本能胜任了,就把扫尾工作交给他,自己抄近道去找吴大富。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老妈子,一会儿担心手下暴露目标,又担心他们在森林里迷了路,真是身累加心累呀!
吴大富已经把马解下来等着了,一看就是穷怕了的人,不仅皮绦、络头等套车工具一样不少,竟连车厢挡板也拆了下来。
要不是知道制造“车祸”现场需要车辙印,估计他连车轮都能卸下来。
拆都拆了,秦飞也就没有说什么,反正他们现在也是啥都缺,就是拿着有点费劲儿,但这不是有马么?
两人一起把马车推下悬崖,去与李军等人汇合后,穿过大路去寻找队伍。
这个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费时,单一个清除痕迹就要了秦飞的老命。
所以等这六人七马顺着童观留下的记找到他们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累是肯定的,从早上六点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一个小时,中间不是急行军就是钻山窠,没有一样是轻松的。
可和往常一样,能立即倒头大睡的,只有普通战士,秦飞可不行。
李军本想跟秦飞一起察看营防,他也想看看到底是秦飞真的“天赋异禀”、不知道累,还是自己尚有极限没有开发出来。
可是童观看到他那走路都在打瞌睡的样子,就撵他回去:“别硬撑着了,快去睡觉吧,下半夜起来换我们也一样。”
李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毫无心理负担的去了,看来他真不是当排长的料,还是好好跟着人家混吧。
营地设在谷底,隐蔽性很高,刚才他们从上面下来时,如果没有记指引,根本找不到路。
秦飞看到溪边晾着绷带和衣服,老兵们在擦枪,新兵在练习瞄准,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心中的不安感稍微减轻了一些。
吴大富抠门回来的马车挡板也派上了用场,和毛毡搭在一起做成一座简易营房,伤员睡在里面正好暖和。
白天不敢生火,怕炊烟升起暴露目标,等到夜幕降临后才烧火做饭。
战士们累了一天,不吃点连汤带水的,体力不易恢复,另外也要熬药给伤员们喝。
秦飞吃过晚饭,又上下巡视了一番,确认方圆十里都没有敌人的踪迹,才回来坐在窝棚外休息。
林菲正在给伤员熬粥,不时弯下腰去搅一下锅,宽大的军装,把她的身体衬得更加纤瘦。
月光昏暗不明,又隔着几层衣服,可秦飞那x“透视眼”,就是能清楚的看出哪是腰、哪是臀。
可以说,林菲的每一次弯腰,对秦飞来说都是一次视觉盛宴,于是现在这具身体本来还不该躁动的青春,开始提前蠢蠢欲动。
是夜,林菲的身姿第一次出现在秦飞梦里,可是隔着花海,怎么也抓不着。
最后秦飞跑累了,睡在花丛中,林菲却回来帮他赶蚊子,真是“贴心”!
可是……有必要拍这么重吗?
又是“啪”的一声,秦飞终于被拍醒,不,被疼醒了,睁开眼睛就是童观那张放大的脸,和他焦急的声音:“排长,快起来,我们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了!”
“我艹!怎么回事?”秦飞一下子弹起来,情急之下,脏话都出来了。
童观急切的说:“放哨的同志急着回来报告,后来就上不去了,所以情况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四面八方都是敌人。”
接着又懊恼的说:“唉,都怪我!一心只想着避开敌人的,却没想过陷入包围以后怎么办?如今这里地势低洼,简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秦飞听着山上隐隐传来的嘈杂声,心中的思考着,“老童,这么多人,不可能是针对咱们的,咱们应该只是适逢其会,恰好陷入其中了。”
童观没有答话,这不是废话么?
但是秦飞又说:“咱们之前就推断大部队可能在这一地区,现在看来,应该是他们往这个方向来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去与他们汇合?可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