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方野战军,随彭德怀令员兼政委出战马鸿逵、马鸿宾等国明党军。可是在这些战斗中,独立营不是作为预备队就是担任后卫,要么就是担当策应和掩护这些职责,一次单独作战的机会都没有,对秦飞来说,等于是“白跑”了一趟。
等到部队缩编成连后,就更是连到战场上“溜达”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也不怪秦飞憋了一肚子的火。
童观却很不满意秦飞抱有这种想法:“连长,你这是个人英雄主义,身为指挥员,这是最要不得的……”
“停!你少跟我在这儿上纲!部队又不是养猪,不战斗不打仗,那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考虑问题要从整体大局出发,我们要服从中.央的战略部署……”
“你再啰嗦,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秦飞“刷”的一下站起来,赌气似的往外走。
童观也跟着站起来:“你要去我不拦着,但是我请你多想想鹏总!”
“又关鹏总什么事儿?”听到“鹏总”这两个字,由不得秦飞不慎重,脚步也立即停止。
“不关鹏总的事,你能留下这么多骨gan?”童观稍微有点生气,说话的语气就不大好。
不过现在秦飞也不计较这个了,惊讶的说:“我还以为是毛主.席……”
“毛主.席日理万机,他能连下面抽调几个人的事儿都管?”
秦飞没话说了,曾经的独立营是他全部身家,可是放到全军不过是个小单位,还没有到让最高首长牺牲大事来cao心人员名单的地步。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童观和秦飞都弄错了,因为这件事情,还真就是毛泽.东同志亲自拍板定的!只是考虑到诸多政.治因素,才假手鹏德怀来做这个“好人”而已。
毛泽.东对秦飞的好感,绝不止人们看到的那样,也不止于毛儿盖献黄金那种绝境之中的。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费尽心思的保护他了。
最后,童观转述上级的原话:“连长,上级党.委说你年纪太小,单独带队伍去地方的话,恐怕很难搞好与地方上的关系。”
靠!人家连这个想到了,那他还玩儿个屁呀!
其实还有一句话童观没说,那就是像他们这种长期脱离组织的队伍,贸然放出去建立根据地,有人不相信他们的忠诚!
可是这句话,童观不敢再讲了,他怕秦飞受不住刺激,跑去找人理论,正好中了张华松之流的下怀。
知道无论怎么样都不能“独立”,秦飞很沮丧,年龄问题一再成为阻挡他前进的顽石,难道一切都只能静待时间来解决?
可是现在离西安事.变还有两个月,离泸沟桥事.变更是还有大半年,难道八、九个月的时间,他就这么蹉跎过去?
童观见他情绪低落也不好得怎么安慰,只能尽量找别的事分散他的注意力:“连长,咱们下个月换防,可能会换到……”
“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提前cao那份儿心做什么?我走了,你慢慢cao吧。”
“你要去哪儿?”
“找个地方成熟去!”
??童观摇头,随他到哪里憋屈去吧,只要不出去捅娄子就行。
其实秦飞心中还真有一个能促使自己“成熟”的人,而这个特殊的人,自然就是林菲了。
不过,等到晚上,秦飞趁大家睡熟起身出去时,竟然被童观给逮了个正着!
“连长,你就别掩饰了,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童观直杠杠的矗在门口,颇有点守门将军的架式。
秦飞奇怪的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童观说:“除了去寻张华松的晦气,你还能去哪儿?”
“行啊,老童,有点儿半仙的样子。”秦飞调侃道。
童观虎着脸说:“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秦飞满乎的说:“怕什么?打闷棍这种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童观一下子叫起来:“你还真想去打人家?!”
“嘘!小声点儿,”秦飞把童观拉回床上来坐着,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直说吧,老童,如果我一定要去,你是去告密呢,还是以死相谏?”
“拉倒吧!还文死谏武死战那一套呢,你如果真的要去,那我……你把麻袋套上,我来打好了。”
“哈哈……不愧是我的好搭档!有福同享,有错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