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可是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被人控制起来,也挺没面子的。
所以没好气的说:“刚刚不是敌人,现在可未必!”
秦飞说:“如果我们有恶意,刚才就不会跟你们并肩作战了,所以,也请你的手下不要拿枪指着我们。”
团长自己还在人家手上,当然不会下令手下放下枪。
秦飞明白他的顾虑,过去对李欢说:“怎么能对长官无礼呢?还不赶紧把刀拿开!”
李欢抵在团长脖子上的指挥刀才一拿开,秦飞的右手就已经“揽住”了团长。
外人看着两人好像搂肩搭背,其实只有团长清楚,自己的小命儿还在人家手中!
因为秦飞在搂他脖子的时候,曾经轻轻掐了一下他的喉咙!
如果只是这一样,团长也还不会顾忌什么,可是秦飞又顺带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我练过锁喉功!”
就是这句话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也练过一点儿这方面的身手,知道秦飞的动作有多快!有多标准!
更糟糕的是,身上的配枪也被人家下了,只是没有拿在手里而已。
这样也好,虽然一样是在被劫持的状态,但现在至少在手下面前不那么丢脸了。
于是晋绥军团长的语气立马就变得和善起来:“好啦,俄跟他们闹着玩儿呢,都把枪收起来。”
手下看到他脸上一点儿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这才把枪放下。
秦飞笑着说:“长官御下有方,真是令人佩服。”
团长皮笑肉不笑的说:“哪里兄弟见笑了,不过,兄弟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秦飞说:“长官,您和您的弟兄们要的功劳,俄和俄的弟兄要的是一点点保命的武器,俄想这个,应该好商量。”
团长阴阳怪气的说:“那就要看你说的‘一点点’,是多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