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国gong合作这张皮在上面盖着,谁也不敢先揭开来看底下的龌龊。
最后,秦飞问:“那王玉刚同志是在哪里牺牲的?”
永辉纵队的人,除了刘景桓,秦飞就只对王玉刚熟悉,其他的,也关心不过来。
刘景桓说:“是在夺取绠渑大桥时牺牲的,平时我们都能平常的通过那座桥,可是那天,守桥的国明党后不但换成了陌生人,而且说我们来历不明,非要我们出示证件,可是我们出示证件后,他们又说怀疑证件有假,说是需要鉴定。”
秦飞了然的接话道:“他们故意拖到鬼子追上来,然后又说不能放鬼子过桥,这就更有理由阻拦你们过桥了,对吗?”
刘景桓心情沉重的说:“谁说不是呢?我们匆忙离开桥头,找不到有利地形构筑工事,根本无法抵挡鬼子的重火力,部队伤亡很大,王玉刚同志就是给我挡子弹才牺牲的。”
秦飞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由得生气的说:“他们这样做,也不怕唇亡齿寒?!”
张洪茂恨恨的说:“他们都快跟鬼子穿一条裤子了,哪里还记得自己也是中国人!”
秦飞想了一下,说道:“他们这些招术,其实都是我们华松支队用老的了,这帮龟儿子的,偷师还偷得这么猖狂,得给他们点儿教训瞧瞧。”
见三人疑惑的看着自己,秦飞看看周围,刘景桓会意,对警卫连长说:“别让人靠近这里。”
警卫连长立即调集警卫人员,将四人围坐的地方团团包围起来,秦飞这才将“青风寨的故事”讲给他们三个人听。
张洪茂性子有些急躁,一听完就激动的说:“咱们也可以这样啊!狗日的何维海不是勾结土匪来抄咱们的后路吗?那咱们就去抄了他的老窝!”
刘景桓摇头否定道:“不行,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推测,尽管我们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可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没法向国明党当局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