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秦飞欣慰的说:“是啊,这回政委的心病该好啦!”
童观的心病是什么,指战员们谁都懂,无非就是这次部队分头行动,驻地情况不明,他们又在汾水火车站一仗中伤亡惨重,担心两支队伍都被打残了!
可是这回,他们不但又打了两场大胜仗,还新添这么多人和物,政委终于可以放下忧心养病了。
三人相视而笑,秦飞一摆手:“好了,不跟你们扯啦,我去看看政委,你们抓紧时间把新兵安顿好。”
柳复生拉住秦飞问:“支队长,新兵怎么分?”
秦飞一把将他甩开:“你急什么?等明天全体汇合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柳复生讪讪的回头,看到孙连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没好气的说:“你们专挑各连的尖子兵,当然不急啦!”
孙连发笑着说:“要急也是王连长、刘连长他们急,他们急完才轮得到你!”
柳复生不想搭理这个只会“拣便宜”的人,回去查看帐篷搭建情况了。
八百多个新兵,至少也得搭四十个帐篷,可别把地点选到狼窝里去了。
他们这个宿营地点选的确实有点儿扎心了,要说隐蔽性和易守难攻这两点都没得说,可就是抢了人家的地盘,人家“狼哥”不高兴了!
狼哥不高兴,就时不时的来打扰一下他们,今天傍晚时分就已经来过一回了,而且种群数量还不小。
当时,一连几十个人面对两百多头狼,又不敢乱开枪,怕引来更大的狼群报复。
其他连队的战士都在严密守护伤员,根本不敢分兵来帮助他们,只能任由他们在那里跟狼群对峙,
要不是刚好碰到尖刀连、六连和工兵连的战士携大胜而归,狼群见对手数量大大增加了才退去,一连差点儿就凉凉了。
事后李欢告诉大家,他们的宿营地旁边就是狼窝,怪不得狼群总来找他们的麻烦,原来是自家霸占人家的地盘在先。
由于他们谨记秦飞的教诲不敢乱开枪,狼群大概以为他们好欺负,就在刚才竟然又来了一次!
李欢知道这是因为营地又添伤员,狼群闻到新鲜的血腥气,闻着味道又找来了。
李欢连忙让大家加固营防,又把伤员安置在最里层,这才去查看最外围的帐篷,主要是看他们有没有被狼叨去的危险。
秦飞看到大家忙着打桩加固营防,也不提醒他们只在这里停留一晚了,他希望大家能够养成这样的习惯,就算只呆一晚,也要确保营地万无一失。
秦飞等了一会儿,童观才醒过来,秦飞知道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情况也已经稳定下来,说话就随意了许多:“老童,还是你安逸呀,往担架上一躺,狼来了都不怕。”
童观慢悠悠的说:“换你来。”
秦飞见他说话虚弱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废话调侃他了,直接正题:“老童,告诉你两个好消息,一个是关于部队的,咱们以伤亡百人的代价,全歼鬼子一个大队,俘虏鬼子大队长及其以下人员七十九人;缴获金条四百八十根,法币四十万,日元二十三万;还有物资!怕你对‘’这个词没有概念,我给你打个比方啊……”
秦飞故意停顿了一下,目的是想吊一下童观的胃口,谁知道人家根本不鸟他。
见人家不配合,秦飞只能自己一个人得瑟:“咱们这回弄到的物资多到什么程度呢?大到成吨的盐块、压成坯的棉花和几千匹布,小到针头线脑和洋、火洋皂,反正够一万人用上一年还有结余!”
童观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激动了一下,没想到挣到伤口,“嘶”的叫了一声。
秦飞忙说:“别激动别激动,整出这种声音来,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童观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秦飞乐颠颠的开始说第二个好消息:“第二件事就是关于你们的了,咱们在日军指挥部里搞到的西药,除了咱们急需的盘尼西林,还有很多补血、调理等方面的药,总之,只要不被一枪爆头、不要打在心脏上,你就是再挨个十枪、八枪的,都死不了了。”
童观立马横眉竖眼的瞪着他!
秦飞也不怕他瞪,还“有理有据”的说:“老话说,好话就是要反着说,不然不灵!不过你放心,咱们又增添了八百多个人,兵强马壮,你就是想再挨枪子儿也难了,顶多就是把你扔狼窝里跟母狼作一下伴儿。”
童观咬牙切齿的说:“等哪天你受了伤,看老子怎么整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