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桓自然而然的接话道:“这个是自然的,一个人哪怕再优秀,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咱们这些人哪,就是要扬长避短,互相帮助,这样才能够把这支队伍发扬光大!”
童观兴奋的说:“对!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本来就要一块儿去的嘛,快点儿啦!”秦飞冲过来,刚好接上半截话,把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他们并不是最后走的,而是压在中后一点儿。
这也是秦飞刻意安排的,沼泽里还有未知的危险战士们先走一会儿,可以大大降低危险系数。
这不是自私么?呵呵,看起来是,其实不然,要是他们三个一起玩完,对于整个华松纵队来说,才是最致命的危险!
刘景桓和童观顺利密林并发出消息来后,秦飞才开始穿过沼泽。
秦飞过去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了,只剩下工兵连和辎重连的战士在后面收拾浮桥,做一些扫尾工作。
虽然日军找到这里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也不能堂而皇之的留一大座浮桥在上面,那不是给敌人便利么?
而且他们还要按照秦飞的安排,设置一些机关,主要是阻止老百姓这片区域,因为部队要搞实弹训练,要是误伤老百姓就不好了。
密林里的情况跟侦察连听到的差不多,虽然这些年都没有人到过这片树林,但是老百姓们口耳传的还是有一定准确性。
唯一有点儿失望的就是那个山洞太小了,秦飞听到侦察连汇报的时候,还以为有足球场那么大。
谁知道老百姓也会用夸张的修辞手法,说是有十个打谷场大——他们的打谷场那么小吗?总共还没有一个篮球场大好不好!
秦飞也知道自己是被惯性思维害了,拿西南地区见过的溶洞来想像这里的溶洞,怎么也就不想一想,大西北哪来的喀斯特地貌?
不过山洞虽然不大,安置伤员倒是基本够了,而且里面背风,对伤员养伤很有好处。
加强隐蔽性,秦飞一来就宣布了纪律,白天一律吃干粮,只有晚饭才吃热食。
早春时节,天依然黑得很早,等到炊事班做晚饭时,从几里路以外也看不到炊烟了。
秦飞和刘、童二人商量后,对部队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整编。
主要是把老兵打散重新分配,以平衡各连队之间的实力。
部队升格为纵队后,下面一级的建制就该是团了。
秦飞嫌麻烦,建议只升格为营。
童观是早就习惯秦飞这种隐藏兵力的习惯,所以没有说话。
但是刘景桓反对:“如果把驻地部队和伤员全部算上,我们现在一共有五千六百七十三人,这是一个标准旅的人数,如果一级单位建制只设置为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看到秦飞想说话,刘景桓抬了一下的阻止他,说道:“我知道司令员你的顾虑是什么,无非就是担心干部跟不上趟,可是,干部可以慢慢培养,部队的建制却不能一拖再拖了。”
秦飞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尝不想底下多管着几个团,可问题是,我咋就觉得这些人一个都不像当团长的料呢?唯一一个军事素养勉强过关的,政治上又过不得硬,你说让我怎么办吧?”
童观说:“你说的是孙连发吧?这家伙打仗确实是一把好手,可要是直接让他当团长,只会害了他。”
秦飞郁闷的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另外就是,这些连长哈,本来大家的官都一样大,你突然让其中几个高出一大截来,这不是人为制造矛盾嘛!”
刘景桓说:“事物总是在矛盾运动中不断向前发展的,部队也一样,要想这支队伍取得长足发展,就必须走出这一步,不然就永远是一个头小身子大的畸形儿。”
秦飞更郁闷了,这个比喻……咋他妈那么贴切呢?以前的华松支队,可不就是脑袋小、身子粗嘛!
童观见自己的老搭档被打击得不轻,不免有点儿不忍心。
就为他说上一句公道话:“其实这也是为贯彻上级‘隐蔽发展’的要求造成的,要不然,按照我们实际控制的区域,设立边区正府都足够了。”
秦飞脸色总算好看了点儿,在他心里,始终还在把刘景桓当作老前辈,而不是自己的副手,所以刚刚听他的建议,就像小学生挨批评似的。
好在刘景桓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秦飞没他资历老是事实,但是人家比他会打仗、比他会发展队伍也是事实!
说实话,今天他看到华松纵队花名册的时候,也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