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面带讥笑的说:“冯旅长,你还真打算来一场鸿门宴啊?”
说实话,冯旅长很想光棍的来一句“是”!可是没办法,自己的人在人家手里。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在“边境线”上跟人家对峙那两个营,一看就是成不了事儿的。
而师部的援兵又还在路上,如果现在杀了这个娃娃司令,人家直接杀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自己给突突了。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冯旅长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还是自己的安全问题占了上风。
“哈哈,小老弟,老哥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他们也是听到你喊开枪,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之下才会拉动枪栓的嘛……都收起来,收起来。”
秦飞看到对着自己的枪撤下,这才笑着说:“我还以为冯旅长真的想提前为国捐躯呢!”
随着话音一落,一把小巧的勃郎宁从他袖子里滑出来,被秦飞拿在手里转圈圈,就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的耍着玩。
冯旅长脸色大变,他清楚的记得,在之前的过程中,秦飞那只手一直是对着自己的!
冯旅长后背一下子变得汗襟襟的!他绝对相信,要是刚才一念之差,这家伙绝对能够拉上自己给他陪葬!
想到自己差点儿命丧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里,再看到秦飞那一脸玩味的表情,冯旅长不禁气得想吐血!
唉,再争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还是赶紧结束吧:“都停下,别打了。”
可是场中的人置若罔闻,好像非要分出胜负来不可。
事实也是这样,不过似乎不是胜负,而是事关生死!
随着一声“骨爪”的脆响,场中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几乎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
在场都是吃兵饭的人,自然知道那些声音意味着什么。
秦飞依然紧紧的盯着和仲大彪对打那个人,虽然他知道,胜负早在喊出那声“开枪”后就定下了。
那声“开枪”并没有白白吓得晋绥军如临大敌,因为在仲大彪他们耳里,那是“下死手”的意思!
至于暗器和毒粉之类的武器,本来就是起一个攻其不备的作用,当对手全神贯注防备时,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可是,由于对手太强,就算特战队员们全力以赴,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最后只有三名战士身上没有带伤,其余的人,胜的是惨胜,败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冯旅长看着一名躺在地上、双腿扭曲得不像话的战士笑道:“秦司令,你的警备力量不行啊,就这样的警卫人员,如何能保障你这个最高指挥官的安全?”
秦飞自嘲的说:“是啊,技不如人,有什么办法呢?”
冯旅长正想再讽刺几句,却听见秦飞说:“既然手下无能,那就只好我这个光杆儿司令亲自上喽。”
冯旅长疑惑的问:“秦司令的意思是?”
秦飞说:“还能是什么意思?由我亲自打一场,找回场子呗。”
冯旅长大吃一惊:“你要亲自跟他们打?”
秦飞挑挑眉:“不行吗?”
“可是,可是……”冯旅长不知道该怎么说。
本来,接下来冯旅长就要开始谈判了,谁知这个不按规矩出牌的毛头小伙子,却扰乱了他的思维。
秦飞走向跟仲大彪对打那个人,表面上看起来,这个人跟仲大彪是打得最和平的一对,因为从两人的身上,都看不出明显的伤痕。
可是秦飞敢肯定,仲大彪一定受了内伤,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更严重一些。
秦飞走到这个人面前:“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啊,不知怎么称呼?”
“报告长官,在下胡大明。”那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就是这个军礼让秦飞起了杀心!
妈的!一看就是铁了心要跟晋绥军干的,那还留着他过年么——要是他帮晋绥军培养出一支特战队来怎么办?!
虽然秦飞确信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懂得如何系统的培训特种作战人员,但是一头狮子带出来的队伍,多多少少总会比一头猪带出来的善战得多。
只听秦飞面无表情的说:“胡大明是吧?我看你跟我的警卫队长打得挺好玩儿的,也想跟你过两招玩玩,肯赏脸吗?”
胡大明一点儿也不想跟秦飞打,之前旅长交待过,警卫员可以任意打,但不能伤害人家的司令,不然可能会引发不可控的后果,所以就变相的拒绝:“长官想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