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我知道,单凭一张纸上面的线索,我们就贸然去找,有些盲目,况且,那张纸放了至少二十年了。
二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找到地方不难,可是到了地方后,能不能找到对我有用的线索,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我只能试一试了,母亲的离世对我打击很大,加上自己身上的种种诡异经历,以及家里的阵法,母亲的续命只说,这些谜团一个连着一个,最后,甚至我的身世,对我自己来说,都成了一个谜。
一时间有些头大,最后刑义安慰了几句,我们就分别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呆在家里,翻来覆去的翻动着母亲的木箱,想找找一些有用的线索,可是除了那几样东西,木箱就没有其他的了。
饭点的时候,二婶会叫我们过去吃饭。
虽然现在的情况表明,我是父母抱养来的,算不上叶家的后代,不过二叔和二婶依旧像以前那样对我,很亲切,让我感到很温暖。
刑义没事的时候,就出去转悠,在这样的乡下农村,他也不显得拘束,出门就跟人打招呼,很快左右邻居就跟他很熟了。
等到了母亲出殡的第七天,在我们这里的风俗,算是头七了。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