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两人都没有睡好,八年多了,和父亲的联络被人切断了八年多,现在两个人的心里充满了对父亲的思念,和对藏信人的痛恨。
一大早,两人出了门,来到了东城邮电局的门口,八点的时候,赵秋花和于敏还有几个大妈也来了,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何雨水和何雨柱点了点头。
东城邮电局有个院子,院子门口有一排梧桐树,何雨水从包里拿了一根绳子,拴到了树上,从门岗上搬了个椅子就踩了上去。
“妹妹,不要这样,妹妹”何雨柱喊出了平生最大的声音,吓的看门的大爷差点摔倒,他抬头一看,搬椅子女孩的脖子已套到了绳套里了,“要出事”他赶紧跑了过去。
这时,何雨水已把椅子踢到了一边,不过他的腿被何雨柱抱住了,“妹妹,我们找领导问问不行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人家又没说不管,你要出了事,我怎么和死去的娘交待”何雨柱刚开始是演,到了后来说到了伤心处,眼泪真的下来了。
“ 同志,有事好好说,快下来”门卫大爷赶紧也抱住了何雨水的腿,让同伴到局里喊人帮忙。
“这不是柱子和雨水吗?你们这是做什么?”赵秋花、于敏等人出现了。
何雨水被人放下来了,坐在了一边发呆,何雨柱给大家讲起了事情经过,“八年多了,邮电局扣了我们的钱八年了,钱我们不要了,你们把信还给我们吧,我娘早死了,不能再没了爹,你让我们怎么办?让我们可怎么活?老天你睁眼看看吧”何雨柱说到最后跪在了大门连连磕头,头磕出了血。
“我不活了”何雨水猛的站了起来,一头撞到了墙上,血流了一脸。
“妹妹,妹妹”何雨柱爬到了妹妹身边,号啕大哭。
他猛的站了起来,“我也不活了,东城邮电局,你们这样满意了吧,逼死了我们你们高兴了吧”说着何雨柱便向墙上撞,可是他被门卫、从邮电局出来的工作人员还有赵秋花等人牢牢的抱住了。
“我不活了,你们逼死我们全家,比白狗子还坏。老人家,你看看呀”何雨柱拼死挣扎。
“柱子,别这样,领导出来了,给你问问,我们先把雨水送到医院好不好?”赵秋花使劲拉住了何雨柱说道。
邮电局派了辆车出来,几个人把何雨水抬到了车上,于敏看了看何雨柱的状态,叫了一个大妈上了车。
“任局长来了”有工作人员说道。
“这个同志,你到底什么事?”任方斌压着气问何雨柱,刚来到办公室不久,门口就出了事,关键是这里和东城区政府离的太近了,区有领导看到了,打电话把自己批评了一顿。
“怎么回事?你们扣了我爹寄给我妹的信,寄了八年多的钱你们也扣下了,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东城邮电局还没有解放吗?这里还是敌战区吗?”何雨柱大声的问道。
“同志,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扣的?”任方斌说道。
“要证据?保定邮电局那边我们查过了,红星轧钢厂杨保国厂长给我查的,通过他的战友查出来了的,寄钱寄信的都是何大清,收钱、收信人都是何雨水,你还想要什么证据?我到保定给你们取来”何雨柱说完转头走了,准确的说,不是走,是跑。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跑没了影子。
“我操……”任方斌懵了,为什么世上还有如此鲁莽之人,你走了,我怎么办?领导要再电话过来,我怎么解释?
“你认识那个人?”任方斌问赵秋花。
“认识,我们都是红星街道的,他还委托我给他说媳妇呢?他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不过领导你们也太过份了,人家柱子和雨水从小就没了娘,爹也不靠谱,在他十五、妹妹九岁那年去了保定工作。
八年多了没有一点音信。昨天去求杨厂长查了查保定那边,结果八年多,钱每个月都寄,月月如此,信一年也有个三四封,你们全部都扣下了,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赵秋花说道。
“人家柱子说的没错,你们还不如白狗子,人家只要钱,信还是会给的,这样两个孩子也能有个念想”一个大妈说道。
“看来你们都是贪污犯,全枪毙了都不为过”另一个大妈说道。
“什么玩意?也好意思挂这个牌子?给新国家丢人”又一个大妈说道。
“牛主任,给我查,查出来”任方斌出于愤怒了,对着一起出来的办公室牛主任说道。
“任局长,我们局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