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易道:“你学过数算吗?”
唐青岫道:“当然学过,各种记账查账法我都会。”
李易道:“那你帮任总吧。你看任总,人我已经帮你请来了,你考察一下看合适不,我还有事。”说完这话,不等任月回答,已经溜得没了影。
任月是走得正,行的端,一心为公的人。李易、李胜勇这样有小毛病的,最怕被任月抓住数落一通。
李易到了薛通家里,下午阳光暖暖的照进屋里,薛湄儿为两人斟茶,师生对坐聊天。
薛通道:“我觉得这保安公司做的不错。现在京师是不用指望衙门了,你把打行端了,端了也端了。朝堂都觉得不用管,都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儿,啊,这话你别不爱听。
你这保安公司既然把那条狗咬死了,应该担起那条狗的责任,不然形成权力真空,京师会乱了。直到重新出来一条担事儿的狗。
我明白对于你,这是意外之喜,不要小瞧这保安,逐渐大家习惯了这个样子,那么,这保安成了社会裁判者。这是行走在阳光下的权力。那时谁想动你,是挑战一个秩序,成本很高。”
薛通慢条斯理的帮李易理清思路。李易来自后世的东西很多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有时弄得似是而非,如开荒团的政委制度。怎样走下去,还得大家自己摸索。
薛通道:“你到京师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为什么带那么多银两来?你家是小康之家,怎么会有那么多银两?”
李易是放心薛通的,薛通给自己分析事情,不是站在朝廷的立场,而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让他对许多事儿能看透迷雾。
李易道:“这些银两有我的,也有别人借给我的。我要做的事说好听的是为国为民,但是这话却说不出口。只能说是为了利益。
眼前我看国家有两大害,不能解决则国家危矣。
其一是辽东,老奴去岁立国,寇边是近在眼前的事,辽东军备废弛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国家没有抗贼的资金和粮草。辽东百姓或者被建虏所掳,或是举家逃亡,辽东失去了军队地食的基础,岌岌可危。
其二是京师周围几省大灾,没有救灾减灾之法,民乱一生,国本动摇了。”
薛通道:“你的想法呢?”
李易道:“辽东沃野千里,养民极易。可迁灾民到辽东。第一化解了民乱,解救了灾民。第二建立了辽东的民生基础。军队地食,化解了国库困乏的危机。一石二鸟。”
薛通道:“你说的倒好。这里有两难,其一,辽东乱地,逃恐不及,怎么会有人去?
其二,迁万民去辽东,需要巨额资金,粮米种子。钱从哪来?难矣!”
李易道:“其一:我已让我的家丁数千人组成开荒团,进驻辽东,老奴虽猖狂,亦有自保之力。有我开荒团在,灾民无忧!
其二,我已经准备了百万以的银两,打算筹办银行,再办一保险公司。只要愿意前往辽东组织灾民垦荒发财的,在我保险公司投保后,便确保他盈利,如有天灾**任何亏损,都由保险公司赔付。有能力没有钱的,还可在银行贷款。”
薛通说:“你停停!”便思考这一逻辑。这天下有白得的午餐?
这后世的保险公司,岂是一下子能搞明白的,任是薛通这状元才,也是几个茶杯挪来挪去,倒腾半天。
薛湄儿也蹙了眉,不停的板着削葱般莹白的手指,想着这里的道理。
一会儿,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恍然大悟。
薛通大笑道:“我便是想不清这保险公司是个什么怪物,可以确保盈利,原来是你那开荒团的代言人啊,哈哈哈。。。。。。”
薛湄儿道:“说白了是这些人交保护费给开荒团,谁敢砸你罩着的店,你去抄谁的家的路子,可对?”说罢,展颜而笑,笑颜如花。
薛通道:“这里便有一个问题,你的开荒团如果完了,你所有一切都完了。你能确保你的开荒团能在辽东立住脚?”
李易道:“能!”
薛通道:“这么有自信?你的开荒团胜过官军不成?”
李易道:“官军何足道哉。辽东官军自顾不暇,哪有能力保护百姓?”
薛通道:“你的开荒团有多少人?”
李易道:“第一批是4000人,还有运输辎重的大约2000人。”
薛通道:“可有马?”
李易道:“全部配蒙古优质战马。”
“我的天,”薛通暗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