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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大本营选定这里。垒起两米高的土城,安排下辎重,留下李胜勤营守家,自己带了全骑兵化大部队,4000雄兵,1000辎重兵,浩浩荡荡,向东开去。
开荒团的辎重兵一样有枪有刀,属于开荒团的预备队。只是平时职责不同。
其实真有人问李胜义大部队开拔的意义,李胜义肯定说不出来。
他觉得现在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去游行吧。当然是示威性质的。对谁示威,这也没个撇,逮谁是谁吧。
后来史学界研究华联邦战史的时候,认为被敌人评价最高的部队是李胜义部,被自己人评价最低的部队也是李胜义部。原因都一样:“行动出乎意料!”通俗讲是没撇。
这完全是即兴发挥型的将军,不过这个人运气逆天,无论到哪,那么几乎所有大仗都有他的影子,偏偏一世没吃过什么亏。
李胜义部和莽古尔泰部相向而行,越走越近。
李胜义的斥候从来都是放出三十里,这是规定,可多不可少。这些斥候有着娴熟的马术,善于观察的眼睛,精准的枪法。
陈长青正是这样一个优秀斥候。
他的脸,还有大明官军的金印。这是一个逃兵,最早逃进太行基地的逃兵。
他在明军里是个小旗,武艺娴熟。可惜吃不饱穿不暖,听说太行基地待遇高,他偷跑去入了伙。凭着识字,武艺好,和对美好生活的渴望,他很快加入了民生社,成了斥候排长。
斥候待遇是高一级的,他实际已经是连级军官了。
现在他纵马了一个二十来米的小土包。在平原地带,这样土包,是制高点了。
已经是午时分,太阳暖暖的照着大地,枯草散发着清新的气息,胯下马嗅着青草,用唇品尝着草尖。
陈长青站在了马背,手搭着眉,细细的看着四周。
西边天际隐隐约约点点红色,那是自己的部队,南边空旷无人,东边无人,北边,不,他往回看,东偏北有一片黑影,他参照着树木,判定着那片黑影的速度,片刻后,他确定那是一只骑兵部队。
他拿出一个镜片,向自己部队反复晃着,一会儿,自己部队有了回应,他看见了镜片的反光,这晴天是好啊,省得自己跑回去了,他的发现已经传回去了,他要继续向前,探明具体情况。
正蓝旗的斥候发现了陈长青。两个斥候催马夹了过来。
陈长青虽然发现了这两个斥候,一样继续向前奔跑,他看到了那湛蓝的旗帜,是建奴正蓝旗!
陈长青横向奔驰,他大致判明有2000左右骑兵。心下念叨:“这是三旗啊,人也不少啊,够兄弟们赚个大的战功了。”
这些被妖魔化了的满清兵,吓吓明军可以,在开荒团这些骄兵悍将看来,是战功。
两骑满清斥候近了,一个持长刀,一个持弓箭,陈长青放慢了马速,横过战马,斜刺冲向持弓箭的斥候。
战功自己先捞一份,奶奶滴,跟开荒团玩弓箭,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他摘下火枪,打开保险,里面的弹药已经装好,端枪,瞄准。。。。。。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行了,对方也拉弓瞄准,估计要等到60步左右准确率高些时候出手,陈长青默念:“小子,你没机会了!”
“嘭”一股蓝烟,陈长青特别喜欢这火药味,提鼻子闻了一下,那持弓斥候大喊一声,翻身落马,在地抽搐着。
陈长青挂好枪,抽出了马刀,另一个持刀斥候已经只有三十步了。
陈长青左臂套了马鞍旁的小圆木盾,面十字钉了两根铁条,这盾牌只有一尺多,也是开荒团标配,虽然是个小玩意儿,可绝对是短兵相接时候的好东西。
近了,那面目狰狞的汉子举起刀,奋力劈了下去,这一刀,足以把人劈作两段,他要给自己的兄弟报仇。
陈长青等对方刀已经用老了,变不了方向,才左臂侧迎去,这汉子刀够有力,任凭他侧滑减力,还是震得他左臂发麻。
距离够了,陈长青的马刀斜劈了出去,像一道闪电,马刀准确的斩进了头盔与肩甲的缝隙,头颅飞了出去,鲜血喷了二尺多高。跑了十多步,尸体才落下马。这马是栗色马,身高体壮,脚步轻捷,这是好马啊。
满清兵一个十人队追过来了。陈长青不慌不忙的俯身抓住栗色马的马缰,转身向那土坡跑去。他知道自己的队伍肯定在那设置炮兵阵地。
“砰砰”,陈长青身后想起火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