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会前仆后继的进攻。你们很快可以接手了。”
李胜河挠着脑袋,有些没转过个。
李胜石敲了他脑袋一下,道:“崔军长的意思是:他们会前仆后继的进攻,很快把有生力量消耗完了。大师兄肯定是调派李胜信的一个师驻防庆尚道,干等他们多没意思。到时候毛省长接手,没什么危险。”
李胜河道:“这个不妥吧?朝鲜还是会随时进攻这里。毛省长感觉还是很危险。”
毛龙道:“多谢胜河师长的关心。毛某当年,曾以都司之职率兵援助朝鲜,后来在皮岛设立军镇。朝鲜一直磨磨唧唧,和俺说皮岛是他们的,想要回去。那又怎样?毛某斥责他们几次,他们也无声息了。崔军长你放心,开荒团没孬种,毛某身为一省之长孬了?救民如救火,崔军长尽管去。”
崔秀咧嘴笑道:“毛省长果然是条汉子!司令没看错人。我不会置毛省长于死地。我的打算是全军掩庆尚道,大掠一番。谅那朝鲜被我们雷霆一击,必然破胆。怎敢与我大军颉颃?那时我大军撤退,只留李胜石一师。敌军见有可乘之机,必然全军出动。嘿嘿,却不知胜石一师,破他十万军又有何难?”
李胜石冷笑道:“大师兄有些过于小心。此一时彼一时,那朝鲜山高林密又怎样?大不了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山,毁了他们的林。把他们城市,逐个轰了掳了。朝鲜大体还是冷兵器,我们攻打他们,还不是杀鸡屠狗一般。”
崔秀大笑,拍着李胜石肩膀道:“胜石此言,於我心有戚戚焉。”
李胜河瞪了两人一眼道:“你们直说,对大师兄的布置不满是了。拽的什么?你们肚里那点儿墨水。。。。。。”
李胜石苦笑道:“直说?大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进盐酱啊。我又不是李胜义、李胜智他们说得话。当时布置作战方略的时候,崔军长看我几眼,我虽然知道崔军长是要我提议,直接灭朝鲜的国算了。可是我哪里敢开口?人家崔军长是不怕的,毕竟兄凭妹贵。。。。。。”
崔秀怒睁双眼道:“放屁!什么兄凭妹贵?老子的地位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李胜石你还能好好聊天不?”
李胜石道:“好好,军长你不是靠裙带关系位,可是这裙带关系能让你不挨打是真的吧?”
崔秀这一下也没了气腔。他是亲眼见过的,李易对这些师弟,经常进行体罚。算这些人已经是少将将,不耽误李易动手。这是一个暴力家长。自己还真应该算沾了妹妹的光,不然,看李易有时对自己也有些不耐,很可能逃不脱一顿拳脚。这都当军长了,再被打个鼻青脸肿的,回去真不好见众将。
李胜石继续道:“大师兄不会对崔军长你动手,那气还不是都撒我身?你没见三师兄刚升了辽东军区司令,被关了一天禁闭?”
李胜河呵呵笑道:“李胜石,你知足吧。我们想被教训,都没机会靠前。现在我们这些留守南京的,都沦落成小虾米了。”
李胜石道:“不怕不怕。是金子总要闪光的。随着军队扩张,大师兄逐渐的想起雪藏的人了。好菜都在后边。”
崔秀道:“什么金子?你们自吹自擂吧。依我看你李胜石是个石头。我这次把你撇到朝鲜,看看你能不能砸到国王那个脑袋!”
李胜石道:“军长你只要给我一个舞台,我能演一出好戏。你放心吧。”
毛龙早知李易任人唯亲的名声,今天算是真的明白了。开荒团是李家军,好不容易混进个异姓,还是裙带关系去的。亏得自己没有选择进军队,而是管理地方。真是选对了路。
不过等这些李家军开始讨论战略战术,毛龙有些傻眼。
他已经四十三岁了。人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是说人到四十,什么事都明白了。自己戎马半生,久经战阵,自觉是当世一等一的战将,兵书战册无所不通。可是现在,听这些人说到登陆后,丛林作战,要用散兵线,反三角阵型,要多用小口径迫击炮,配合进攻,步炮协同。他听着听着晕了,如同听天书一般。
军队作战不是都排兵布阵吗?怎么还散兵线了?还什么步炮协同?这都是什么路数?
崔秀看出了毛龙的困惑,对毛龙道:“毛省长,李司令可很看重你。不过咱们这军队,和你的军队全然不同。我们远攻用炮,不是你想的铸铁炮,是灵便的迫击炮。我们平均每30人有一门炮。陆军他们更多,几乎平均到十多人有一门炮。说个不听的,您别不高兴。您不要说到我们军队做团长师长,是做连长也不合格。必须从头训练。司令让你做地方官,不是剥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