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异彩呢。
李易很喜欢搞演习。所以海每一两个月要进行一次军演,只是百姓感觉这一次规模更大,更真实。
既然宣布了是军演,市民也没有太紧张。只是这一次突然封闭港口,这对于商人来说,损失可大了。有些商人想到城主府反应反应心声,可是看到黄浦学生兵开始在港口修建战壕,堆叠堡垒,摆放军火,都不敢言语了。
商人的神经总是百姓敏感:这恐怕不是演习,是真的要打仗啊。
两天后,葡萄牙舰队到了长江口,商人们终于明白了,这真的不是演习。
消息很快传开,人们都在互相探听。
港口有两条挨着的船,两个商人互相都熟悉,正坐在船头闲聊:“老张,是不是要打仗了?”
“老李,我感觉是那个意思。渔场那边,都有快船通知所有渔船回港,而且是回到有炮台镇守的咱们这边港口。这不是要打仗是什么?”
老张:“哪来的野种?这样大胆子,敢进犯咱们海?”
老李:“不知道,反正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敢来是很厉害吧?”
老张:“坏了,我这批货物刚装船,禁止出海了。这炮火无眼,可别一炮毁了我的船,折了我的老本啊。”
老李:“怕什么。这帮家伙估计是知道咱们大军都移民去了,才敢来打秋风。可咱李易司令手下有孬兵吗?留下守海的,也个顶个是好汉。”
老张:“那倒是,看看那些黄浦军校的,每一个都站有站样,精神抖擞的。”
老李:“废话,人那些人,可不是普通的战士,将来都要去当军官的。说不定会有许多人成为将军呢。不是好汉才怪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亏不了你的。”
很快,一些回港的船只带来了更准确的消息:原来,这次来的,是年前被歼灭了舰队的葡萄牙人,到海寻仇了。
海的百姓最开始有些慌乱,紧接着,是愤愤然:这什么葡萄牙,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居然敢闯到海撒野,这是活腻歪了?难道没听说过开荒团的名头?真以为这里还是那个窝囊的大明?这是找挨打不等时候啊。
不行不行,得书开荒团,去灭了这个什么葡萄牙,也把他们国家男女都抓来劳动改造。
城主府前人潮汹涌,有些人甚至写了条幅:
打倒葡萄牙人!
葡萄牙人滚回去!
强烈要求开荒团出兵葡萄牙!
海百姓已经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意识。年前的献俘仪式,迎接美洲归来的勇士,无数的战舰往来,都让这些百姓觉得:这个世界,最强大的是开荒团。蛮夷之邦,蕞尔小国,欺负欺负大明可以,可是在开荒团面前,那都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李胜勇在城主府的楼露台,指着城主府前汹涌的人群,对身边李胜仁道:“看看,看看,民心可用吧?等大师兄回来,你应该劝劝大师兄,必须得好好敲打敲打这些帝国主义了。依我看,咱们完全可以赶跑葡萄牙,把南亚都占了,我的保安公司,也应该走出国门了。”
李胜仁瞪了李胜勇一眼:“胜勇,你说你不好好陪着大师兄,跑回来做什么?我可听说陈曦在辽东想见你呢,也不知道借公出,来个私会?放心,大师兄不会怪你的。”
李胜勇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告诉你二哥,不是陈曦追得我紧,我都根本不理她。”
李胜仁道:“算了吧,人家陈曦要模样有模样,要头脑有头脑,配你是真亏了。你有能耐去任月那吹吹牛?别跟咱们背后拿五做六的,当面没能耐。我说,不是告诉你,不允许非法聚会吗?城主府前咋这么多人?你的保安是干嘛吃的?”
李胜勇嘿嘿笑道:“我,我不是想让你倾听人民呼声嘛。”
李胜仁落寞道:“我听有什么用?得大师兄听。诶,我和大师兄说了多少次,放我出去打几年仗,硬是不准。一想起那些兄弟天南地北,波澜壮阔的生活,我难受。”
李胜勇道:“废话,谁能出去,你也不能出去。你看说书的常有御驾亲征,有几个太子亲征的?你是储君啊。”
“我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最多是师弟,怎么是太子了?”李胜仁一脚踢在李胜勇的屁股,让全没防备的李胜勇打个趔趄。不过算有防备,也未必躲得开,李胜仁的功夫,还是要高出李胜勇一截。
李胜勇揉着屁股,吃牙咧嘴的躲远了,才开口道:“我告诉你啊,大柱子,你认命吧。你看大师兄逍遥自在的样子,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