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再次面临生死存亡危机,他再次站在第一线。可他毕竟老了,心有余力不足,已经经不起风雨了。
看着这头发斑白的老人,更激起李梁对开荒团的痛恨,更激起李梁对李胜石的痛恨。他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李胜石,今夜是你的死期,我要替庆尚道百姓,讨还血债!”
李胜石此时正和严勇一起,陪着陆新吃着狗肉,喝着黄酒,云山雾罩的胡说八道。
李胜石不是姜子牙,风吹折军旗要掐指一算。他只是为军旗可惜一下,转身丢在脑后了。
陆新量浅,此时喝得兴起,有些忘形,正手舞足蹈,边指画边说道:“陆游有诗云: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今夜风雨相似,咱们心情大不一样。陆放翁实在太可怜了,赶了国家贫弱的时代。咱们赶了好时代。国家开疆拓土的好时代!”
李胜石道:“什么国家开疆拓土好时代?大明这破船千疮百孔,内忧不断,边患重重。还不是大师兄出世,才力挽狂澜,四方束手?没有大师兄,这世真不知几人称霸几人称王呢,大明那混蛋的万历皇帝,只知道自己敛财享乐,不知要坑害死多少百姓。”
陆新赞同道:“这是不假。陆放翁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空怀壮志。你们兄弟赶了好时候。有司令带着大家,应该趁着青春年少,做出一番丰功伟业。我呢,争取早日造出能横行四海的船,然后你们乘着这船,横行海外,真应了这开荒团的名,开疆拓土,为华夏子孙奠定万世不朽基业。”
三个青年畅谈未来,心潮澎湃,不绝已是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