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密道,以备不时之需,釜山城也是如此,自己虽然查找了,但是没有发现。
密道能容大军行动的,自然设在宽敞所在。演武场土地坚实,每天士兵出操训练,没有发现。那么敌人的密道肯定是设在马圈里了。
马圈占地太广,又一眼可以看到头,士兵自然不会去挖地三尺翻马粪,去寻找不一定存在的密道。结果给敌人钻了这个空子。
转眼间,住正房的警卫排集合完毕,严勇已经站在李胜石身旁。
严勇和其他人一样带着斗笠,当他看见陆新也站在廊檐下,有了不好的感觉:这很可能不是训练。
如果是正常训练,陆新不会穿戴得那样狼狈站在那里,很显然是被李胜石匆促叫起的。院内有风灯,灯光摇曳。东西厢房的警卫连,也集合完毕。住在前面营房的三个连,也集合完毕。
釜山城虽然是庆尚道大城,可城和大明的府城起来,真的不算大。这总兵府也是一个四合院,不过墙更高更厚一些。
四百多人鸦雀无声的站在庭院,等待李胜石示下。
陆新被屋外风雨吹打,彻底清醒了,知道马要打仗,他倒是不怕,反有了几分兴奋的期待。他少年时代有驰骋疆场的梦想,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梦想实现了。
李胜石警卫营这么十几息的功夫,装备齐整,集合在院内,让他啧啧赞叹。觉得李胜石确实带兵有方。
他每天和船打交道,对海军情况熟悉,知道海军训练多是海攻防,没想到李胜石的军队到了陆,看起来也很是了得。
其实这是陆新有些误会。海军在陆的训练,确实远不如陆军。只不过李胜石对警卫营要求很高,训练刻苦。
李胜石的警卫营营长是严勇,严勇是一个练武狂人,热衷个人武勇训练,看看每个战士都配了一把倭刀,知道这支军队的特殊性。
倭刀雁翎刀要长,分量也偏重,介于双手刃和单手刃之间,火枪兵和海军一般选择短些轻些的马刀,是不会选择这种兵刃的。严勇从全师筛选出武艺最好的战士,组成警卫营,又寻了一批钢口最好的倭刀,给大家配。这一营人马的武力值,足可媲美陆军精锐。
李胜石耳朵不为人察觉的动了动,他又听到了隐隐约约“叮”的一声兵刃磕碰声。
李胜石走到众人面前,面色严峻,道:“各位兄弟,朝鲜人进城了。马有一场血战。大家看着这位客人,”李胜石摘下屋檐下一盏风灯,走到陆新面前,照着陆新,400余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陆新,这让陆新有些紧张尴尬,李胜石道:“这是铁甲蒸汽船创造者,是司令最看的人,重要到算牺牲了大家的命,牺牲了我李胜石的命,也必须保住他的命。”
严勇道:“师长您放宽心,陆哥您尽管屋安坐,这个府邸的墙又高又厚,不得城墙,也差不太多。虽然天黑不得眼,咱们城里的兵没法支援,可是咱们守几个小时没问题,等天亮了,是敌人的死期。”
严勇并没有问李胜石怎么知道敌人进城了的。对于这些武学高手,总有异于常人的地方。虽然李胜石也没有出府,可是他脸色这样严峻,很显然已经确认了敌踪。
李胜石摇摇头道:“敌人敢进城,那是有了拿下这城的把握。守住府邸,那是坐以待毙。恐怕到天明,想走也走不了了。咱们必须趁夜把陆哥送出城,送到他那铁家伙去。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严勇,你立刻安排人向几座军营传信,让大家戒备起来。小心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发动。打咱们几个军营一个措手不及。再安排人传令,让南门守军打开城门,城门开了立刻发信号,我们冲过去!”
“是!”严勇立刻安排了12个人,两人一组,把府邸厚重大门开了一条缝,溜出去向城内六个军营传信。既然敌人已经进城了,再把兵力放在守城没什么意义了。不过现在也搞不清具体情况,所以李胜石也只是传令戒备,打算观察观察情况再说。
陆新看李胜石安排绪,凑前轻声道:“我说石头,你怎么知道敌人进城了的?算进城了,万一没有几个敌人,咱们大动干戈的,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李胜石道:“陆哥你不知道,这城内密道是杀手锏。如果敌人是想派几个人进来捣乱,浪费了这一杀手锏,那太不值得了。陆哥你搞你的蒸汽船在行,这军事的事你不懂了。一会儿你别害怕,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
陆新挺起胸膛道:“谁害怕了?石头你可别小瞧人,你给我一把刀,说不定我一会儿还手刃一个两个敌人呢。”
李胜石笑道:“算了吧,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