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兄们殴打,苦不堪言。直到这两年从军在外,才免去皮肉之苦。”
李梁怒道:“李胜石,某敬你是个英雄,你怎欺我?”
李胜石把右手枪插在地,伸右手食指抹去刀最后一滴鲜血,淡淡道:“某句句实言,何曾欺你?”
李梁道:“武功到你我地步,纵使有人武功绝世,也未必强过我等几分。怎么你还被殴打?”
李胜石想起显通寺岁月,想起向阳大院岁月,不禁心充满温情。唇边也浮起了微笑,道:“我这武功算什么,我大师兄天才盖世,纵使一百个李胜石出手,最终也是一败涂地。”
李梁更是怒形于色,道:“哼,都说原人好大言不惭,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我不和你斗嘴,来领教你的刀法!”
李梁恨不得一枪戳死李胜石,怎么会有闲心和李胜石聊天?只因他的帮手申桂行动慢,还需要找到合适狙击角度,所以他才用说话分散李胜石注意力,给申桂创造机会。
如今看申桂那把大雨伞不再移动,知道申桂已经准备绪,懒得再和李胜石废话。
李胜石和李梁拼了一刀,觉得气血翻涌。自己这一气儿冲杀,耗力过巨,真的有些强弩之末了。突然和李梁这样强敌接战,很可能失手折在这里。他的命已经拼得够本,可是陆新在军,南城门虽然在望,可城门口也在厮杀,看来恶战长着呢。所以他才靠和李梁说话,调匀气血,积蓄体力。
两人各怀心腹事,如今都觉得有了几分把握,自然都不屑于再废话,李梁挺枪刺出,李胜石也双手执刀,劈了出去。面对李梁,他可不敢托大,双手各自使用兵刃了。
严勇看到了城墙下那把大雨伞。
不过他以为那是朝鲜一个战场指挥官临阵督战,万没想到是神箭手申桂。
严勇完全有机会顺着城墙过去,居高临下扑杀申桂,可惜他看不到伞下的人在做什么。也错失了挽救李胜石的最后机会。
申桂当然知道不远的城楼,有一个击鼓给城内各路开荒团兵马引路的人。可他不知道那个鼓手是一个可怕的武林高手。他在仔细的整理着他的弓箭。如果知道有严勇这样人在,他绝不会选择在城墙下立足。
现在南城门口一个营,已经损失大半,剩余200多人,被压到城门口,苦苦支撑。
本来严勇期待的是外城一个团,可是外城几个营点风灯,打算向南门赶来的时候,城外的敌人也终于知道城内已经发动,所以他们也发动了。
几个营都被敌人纠缠起来,最惨的是南门,南门外直通港口,这里埋伏一万敌军,如今都蜂拥过来,亏得这时,战壕起了作用。
许多敌人看见眼前亮亮的是水,想趟过这水,爬战壕。哪曾想一脚下去,“哧溜”一下,人没了影。
战壕外的沟挖得立陡,深达两米。不会游泳,休想过得去。
正对着城门的道路,也是被挖断了的。可是始终没有敌情,沟铺着的厚重木板没有撤下来,如今,南城门外敌我双方,拼命在争夺这个出口的控制权。
好在这简易木板桥只有三米多宽,朝鲜兵再多,一次性过桥的人也有限。
不过开荒团难在大雨滂沱,火枪装填速度太慢,最终也不得不投入人手,堵在桥边用战刀和刺刀拼命。
好在还有人手在旁边用火枪支援,这才保证木桥不失。
不过很快朝鲜兵组织很多会水的渡过壕沟,开始攀爬战壕了,有些朝鲜兵甚至已经在暗处越过战壕,冲了过来。所以城外也陷入了苦战。
严勇心乱如麻。
好在这个时候,喊杀声入耳,城内东门方向,一支兵马从暗夜出现,虽然也和敌人纠缠着,阵容却很整齐。
严勇定睛看去,人数足有一千多。
严勇大喜,这可是天降神兵,这是多人,难道是北城东城几个营集结一起了?没有统一指挥的几个营怎么步调一致的?
严勇满腹疑惑。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这支部队距离师部只有200米远近,严勇鼓擂得更响,他希望这支部队快些和师部汇合,帮助师部突破包围圈。
巨大的油纸伞下,站着朝鲜箭神申桂。
按他的官职,在这战场没资格享受这把伞,有资格享用这把伞的是他的身份——神箭手。
弓箭的弓和箭都是木制的,潮气会让他们变形,更不用说雨水的危害了。一把被雨水淋过的弓,暂时会失去弹性。虽然以后普通弓箭手还可以继续用,可准头大打折扣。不过普通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