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去了。
这两个斥候小心翼翼向前搜索,随时准备跑路。
走了一段没见到敌军,倒是在左右同时出现了岔路。
这也不能回去报告啊,人家军长是让他们发现敌情再回报的。两人研究一下,一个继续前进,一个拐进了岔道。
继续前进的又走一段,发现道路变成了两条,这走哪一条是好?犹豫一下,随便选了一条走了下去。
再走一段又出现岔道,他忍受不住诱.惑,拐了进去。再拐一两次他就发出了哲学疑问:我从哪来?
这一下他就慌了:道路都一样,没什么宽窄之别,自己寻不着回家的路了。
他没头苍蝇一般又钻几个岔道,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一个大空间,只是眼前还有十多把火枪瞄着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好乖乖的丢下大斧,举手投降了。心里琢磨那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家伙也不知道咋样了,估计是和自己一个命运。这路谁转都得懵,等找着敌军的时候,也就是被俘虏或者打死的时候。看来自己部队有苦头吃了。
谢尔盖左等右等不见斥候回来,逐渐有些心急。
他琢磨派的人有些少,可能发现敌情来不及逃回来。所以他干脆再派出了一个排。
只是又等许久,枪声喊声什么都没听到,人影也不见一个。这一下他可不敢再试探下去了,就问一旁的师长托洛夫:“你有什么主意?”
托洛夫足智多谋,这时思索一下,胸有成竹道:“看来地下情况很复杂,咱们不能轻举妄动进入地下作战。攻这样的地下坑道从古至今多得是办法。”
谢尔盖大喜。忙问道:“快说吧!就烦你藏头夹尾吞吞吐吐的,你的主意有用算你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