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仲跟郑安岳说的依旧是他。
【难怪祈州换了主人,烟雨楼依然屹立不倒,虽说有中洲烟雨楼的声名,但这位分楼楼主也不可小觑。】
李承泽在心中对于烟雨楼的重视程度又上了一个等级。
李承泽先是抿了一口茶,又轻轻放下茶杯。
“郑家主所说的人,我确实知道是谁,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中堂稍微安静了一会儿。
郑安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之后双手呈上一个檀木盒子。
还贴心地为李承泽给打开了。
“殿下,这是一点薄礼,烦请笑纳,若是事成必有重谢。”
檀木盒子里面平整地摆着五条金条。
不用掂量李承泽也知道这一条金条重十两。
因为上面刻着。
再说这玩意李承泽也有不少。
五条金条就是五十两黄金。
在大乾王朝,一两黄金大致可以和十两白银等价,也等同于现在祈州最好的良马价格。
一马换一金。
“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黄金,郑家主这马匹生意倒是赚得不少。”
李承泽并没有接过郑安岳双手递过来的檀木盒子。
知画也站在李承泽身后不动弹,搞得郑安岳一时间有些尴尬。
郑安岳依旧捧着盒子赔笑道:“殿下来宁安城也有些时日,可知祈州的战马价值几何?”
李承泽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知,倒是要劳烦郑家主解惑了。”
知画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她对于自家殿下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服了。
前两天还在对比两地良马价格呢,到人家面前就一句不知。
郑安岳遥遥朝西南京都的方向拱手道:
“祈州辽阔,盛产良马,一匹可以充当战马的良马在不同时期价格有波动,大致在四两到十两白银之间波动。”
“十几年前陛下将祈州夺来的时候,一度到了十五两到二十两白银,价格是后来慢慢压下来的。”
“殿下自京都来,可知道目前一匹马在京都售价几何?”
“也不曾,郑家主也应该听说过吧,我这人只有些文采之名,至于什么战斗,沙场,确实不太懂。”
郑安岳看出来了,李承泽在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