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送其他医师下去休息。”战征神色严肃,那洪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向士兵发布命令。
“诸位请!”几位士兵恭恭敬敬地向其他医师伸出了手,那几位医师虽然满心渴望很想去与杨灵交流探讨,眼中满是急切与不舍,然而在那些蛮横不讲理的士兵强硬且毫不留情的推搡下,不得不心有不甘地离开。
他们一步三回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满是无奈与遗憾。
“药老医师,请跟我来。”战征说完,便迈着沉稳有力、掷地有声的步伐走在杨灵前面。
他们一同越过那极为宽敞的广场,广场上的风呼呼地吹着,扬起阵阵尘土。
来到了一座座低矮的帐篷前,一位位士兵在其间穿梭忙碌,那股浓烈的铁血气息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铺天盖地地扑面而来,令人呼吸一滞。
士兵们见战征到来,纷纷停下手中正在紧张进行的活计,齐声高呼:“见过将军。”
战征向众人微微点点头,目光中带着鼓励与期许,示意他们继续手中的事务,随后战征带着杨灵来到一处帐篷前。
战征亲自为杨灵打开帐篷布帘,二人缓缓进入其内,里面也是一个如同广场上的笼子,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笼子人身着军中的制式内衣,那内衣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
“这是?”杨灵满是疑惑地问道,眉头紧紧皱起,目光中透着不解。
战征神色凝重,沉声道:“药老医师,此人乃我军中猛将,此次染病,危在旦夕。”
这时,战征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下,他的动作迅猛而坚决,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只见他紧握着佩剑的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佩剑随着他下跪的动作与身上坚硬的甲咒相互撞击。
那一瞬间,清脆的金铁之声骤然响起,在这略显狭小的帐篷内激烈回荡,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在座众人的心间。
那佩剑与甲咒碰撞所产生的声响,清脆而响亮,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迸发出点点耀眼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中一闪即逝,如同夜空中瞬间划过的璀璨流星。
战征的眼神带着铁血与期许,直直地望着杨灵,那目光中饱含着对兄弟生命的深深担忧和对杨灵的深切期望。
战征声音带有恳求道:“请药老医师,救我兄弟一命。”
帐篷内守着笼子的数位士兵也毫不犹豫地单膝下跪,声音整齐划一:“请药老医生,救我兄弟一命。”
帐篷外骤然响起一阵整齐而有力的声响,仿佛大地都为之震颤,微风卷起布帘。
只见一位位士兵如汹涌的潮水般齐刷刷地单膝下跪,那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偏差。他们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扬起一片细微的尘土。
士兵们个个身姿挺拔,目光坚定而炽热,双手抱拳置于胸前
。他们的脸庞被阳光映照得明暗分明,刚毅的轮廓显得更加分明。那一张张充满决心的面孔,写满了对战友生命的关切和对战征将军命令的绝对服从。
成百上千的士兵齐声高呼:“请药老医师,救我兄弟一命!”那声音犹如滚滚惊雷,冲破云霄,在整个营地中回荡。
这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期待,仿佛能将一切阻碍都震碎。
他们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与他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震撼人心的乐章。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气势所凝固,杨灵被眼前这无比震撼的场景惊得呆立当场,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他望着那一片下跪的将士,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惊讶。
他们或许并不清楚杨灵的真实本事,但他们对自己的将军却是深信不疑,将军的决定就是他们的方向。
杨灵被眼前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惊得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过了许久,他才如梦初醒,用那嘶哑的声音与粗糙的大手扶起战征说道。
“将军快快请起,将军不必行此这般大礼,能为将军效力实乃我的荣幸,将军快让诸位将士起身,如此我方能施药问诊。”杨灵神色急切,话语脱口而出,那语气中满是诚恳与真挚。
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定,仿佛在向战征表明自己的决心。
战征听闻杨灵所言,毫不犹豫地顺势起身,紧接着向诸军做出起立的手势。
他的动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