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子正是刘家的大小姐——刘悦瑶。
就在骏马即将踏入这片区域的瞬间,刘悦瑶终于看到了前方的秦文。
她急忙拉紧缰绳,骏马发出一声嘶鸣,高高扬起前蹄。
刘悦瑶心中一惊,努力稳住身形。
秦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打断了练剑,他微微一愣,心中暗道:这不就是那日惊马救下的刘家小姐吗?
没想到竟然在此地再一次见到了对方……
秦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刘悦瑶此时也看到了秦文,脸上露出一抹意外与羞涩。
这场意料之外的相遇,让两人的命运在不经意间又有了新的交织。
秦文看着马背上的刘悦瑶,微微颔首示意。
刘悦瑶则是红着脸,轻声说道:“公子又见面了!多谢那日的相救!”
秦文淡然一笑,回道:“小姐不必挂怀,只是举手之劳。”
说话间,刘悦瑶灵巧的翻身下马,看着秦文手中的剑,好奇地问道:“公子在此练剑,想必武艺非凡。”
秦文谦逊地说:“略通一二罢了。”
两人交谈之间,竟发现彼此对一些事物有着相似的见解,再加上刘悦瑶心中的那点女儿家的心思……
因此从这一日起,刘悦瑶时常会找借口溜出家门,来到这片偏僻之地,看秦文练剑。
秦文也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偶尔还会指点她一些骑马的技巧。
然而,他们之间的频繁接触终究还是没有能够逃过某些人的眼睛。
在城中,有一些嫉妒秦文的富家子弟,当得知他与刘悦瑶往来密切走得很近时,便开始在暗地里耍手段使坏。
他们到处去散播各种谣言,声称秦文居心不良叵测,妄图攀附权势显赫的刘家。
刘悦瑶听闻了这些恶意的谣言之后,心中气愤到了极点。
她匆忙找到秦文,语气坚定地说道:“公子千万不要去理会那些可恶的谣言,我一直都相信你的为人。”
秦文的心中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些触动,微笑地看着刘悦瑶的眼睛,缓缓说道:“小姐放心便是,我自然不会将其放在心上的。”
同时心里不禁想道:“一帮喷子在那隐隐狂吠,为何要在意?只要他们不来找麻烦……”
所以,自那以后,秦文与刘悦瑶依旧如常往来,丝毫不为谣言所动。
那些富家子弟见谣言并未起到作用,心中愈发恼怒起来。
其中几个胆大妄为者,竟谋划着给秦文制造麻烦!
在城中一处奢华的宅院内,几名富家纨绔子弟围坐在一起。
他们个个面色阴沉,心中对秦文充满了怨恨。
“那个秦文实在可恶,竟敢与我的悦瑶妹妹走得如此之近,简直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公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另一个身材微胖的纨绔子弟附和道:“就是,他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也敢攀附刘家。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谋划起来。
片刻过后,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家中都有些势力,找些打手来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不错,我家中的护院个个武艺高强,把他们叫来,定能让秦文吃尽苦头。”又有一个纨绔子弟得意地说道。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如何安排打手,在哪里动手才能既教训了秦文,又不引起太大的麻烦。
有人提议在秦文常走的偏僻小巷动手,这样不易被人发现。
还有人说要在夜晚行动,趁着秦文不备,给他致命一击。
还有人则更是绝,就是把秦文作为男人的根本给弄掉!
这些富家纨绔子弟沉浸在自己的阴谋之中,仿佛已经看到秦文被打得跪地求饶的场景,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们完全不顾及后果,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嫉妒心和虚荣心,准备对秦文展开一场残酷的报复。
至于秦文此时正与刘悦瑶共处一室。
不要想歪,两人只是在一起谈谈心,看看书而已。
此处乃一古雅之屋舍,雕花窗棂半掩,阳光悄然洒入,映出一地斑驳。
这里据刘悦瑶所说,是他们刘家其中的一处房产,只是平时不常过来住。
秦文静坐于窗边软榻之上,目光不时飘向刘悦瑶。
刘悦瑶则立于书架之前,玉指轻拂一本本